莉莉瑟縮了一，米迦勒繼續，“妳是被迫的，我知，”米迦勒像是在自問自答一般，沒有聽見莉莉的回答，卻自顧自的說去，“加百列使了小手段，妳的房間的香料被人換了，前兩個月的抑制劑也被換成劑量的，這樣會加速妳的發，就算妳昨天主動像他求歡了，妳也是神智不清，我不會責怪妳的，這一切都不是妳的錯，”他的吻落在女孩的上，“妳不用害怕，加百列已經沒有辦法再傷害妳了。”

        加百列呢？他還活著嗎？這句話她說不，不是不知米迦勒的手染血腥，為騎士團團長他手中的人命不知幾凡，但是，但是……

        兩人相對無言，空氣凝結成冰，最後米迦勒伸手把她摟在懷裡，抱得很緊，像是一放手就會失去她一樣，莉莉不敢動，米迦勒上有淡淡的血腥味，心裡頭隱隱有了答案，僵持了一會，莉莉終於沉不住氣了，開，“米迦勒，我……”

        “妳喜歡加百列嗎？”這是今天米迦勒對她說得第二句話，“妳想問加百列怎麼了，是嗎？”

        莉莉緊緊攥著的被，清麗的臉有些慘白，她很想米迦勒，自從米迦勒去前線，她沒有一日安睡，她沒有一日不期待和他的再見，然而事實這時隔三月的再見卻是如此的難堪，她被玷汙了，對方還是他的弟弟。

        他肯定知了，他什麼都知了，這裡不是她原本的房間，乾舒適，雖然還有些疼痛但已經上過藥了，甚至還換上了衣服，加百列絕不可能那麼好心，會這麼的人只有一個，那就是米迦勒。

        他的吻落在了莉莉的髮梢，他依舊溫柔，卻隱隱帶著冷酷，像是日冰，以為天帶來風，卻忘了這時是最冷的時候。

        b：在血腥味之中，莉莉沉默著，才緩緩開，“你殺了加百列？”

        米迦勒牽起她的手，在手背留輕柔的一個吻，抬起看她，“妳好好休息，不要想太多。”

        米迦勒卻好像沒有聽見莉莉的話一樣，“來，頭伸來讓我看看，莉莉，答應我，不論遇到什麼事，千萬不要傷害自己，”昨夜咬血痕的頭已經結了一層薄薄的血痂，“好險咬的不深，妳知知，妳受傷了，我有多心疼？”

        他的吻落在她的上，受她害怕的輕顫，“但是以後不會了，我會永遠在妳的邊。”

        a：一切都是她的錯，莉莉默默低頭，米迦勒那麼驕傲的人，怎麼可能不生氣，都是她的錯，她應該和加百列保持距離，她吻上米迦勒的臉頰，是一個一觸即分的吻，但這已經是莉莉的極限了，紅著臉低頭，輕輕的歉，“別生氣，我發誓，這種事不會在發生了。”

        米迦勒的聲音輕柔，像是條冰冷黏膩的毒蛇纏在心尖，趁不注意時狠狠絞緊。

        聽米迦勒的語氣，本沒有原諒的意思，莉莉心中一急，撐起，急奔床，“等等，”米迦勒怎麼說，加百列絕對還活著，怎麼也不能讓米迦勒因為自己而犯殘害兄弟的罪行，她抱住米迦勒寬厚的背，本來是想的，但米迦勒太了，莉莉只能抱住米迦勒的腰，“別走，別生氣，別離開我，”她哭得一塌糊塗，“我愛你！我不希望因為我而讓你傷害別人，不要走，我會聽話的，”她哽咽了一，“求求你……”

        語罷便要起離開，“請好好休息，我的愛，”他語氣溫柔，隨後話鋒一轉，“至於傷害妳的人，我會給他應有的懲罰的，別擔心。”

        莉莉的輕輕發顫，“妳是自願的嗎？”米迦勒伸手解開她的衣襟，前一日受到過於魯愛的，痕跡稍微消除，一寸寸暴在男人的前。

        她目不轉睛的看著米迦勒站起，他不發一語朝她走來，冷意從莉莉的指尖泛起，冰冷，如墜冰窟。

像是冬日裡結成冰的湖面，一絲波動也無。

        “妳聞到了吧？血的味，妳說是誰的呢？”米迦勒再度摟緊了她，手臂收緊用力，將她死死圈在懷裡，她嚇著了，米迦勒想，她害怕了，她明明一切是那麼愛他，但是她現在害怕了。

        莉莉忍不住在這晴的三月天裡打了個冷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