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县衙每天会派画师到他家里,尝试理解他的比划,一起得犯人的画像。
他也问我为什么要养着他在这里?
嘿嘿,这次的大丰收又够我挥霍好久了。
我倒是觉得有意思极了。
事后躺着放空,觉到变态又扒拉了上来,说了不让还是把埋在我前轻轻地乱。
买菜的时候听到提菜篮的大婶们讨论起前几天暗巷里的命案,居然现了一个断了右手的哑巴证人。
我心想因为你命好,嘴里说因为他脸好。
看在这几天对他上升的好,我没有嘲笑他,只是让他不用担心。
唯一的缺就是不会饭,两人吃了五天的蒸地瓜。
要是这证人真的存在,那就只能说明这个衙门不有人协助调查。
我真的忍不住想要赞他啊!
有时候觉得没意思的,这跟两个女的在搞有什么区别。
又问他:那跟我又有什么意思?
毕竟我是完还要起来为他服务,他是把我送上就能开始享受。
以他的命来说。
还给了不少宝贵的意见。
变态倒是在一旁任劳任怨地服侍着我,不仅帮我更换和清洗月经带,连想上厕所都是他把我的半拉向炕边,对着他那个屎缸,完事后还给我洗屁。
话里也透了太多有关证人的信息,比起差役的风不紧,我更倾向这是个诈。
我可不觉得跟他是同类,我对杀人又没有,只是想赚钱花花而已。
我问变态会不会想找个男的回来,他摇摇,说光是没什么意思。
他见到过犯人穿着死者的衣服和拿着一团脏掉的衣服离开,也记了凶手的脸。
如果没有他,自己可能会死在这。
其实在事方面我一直不大满意,他倒是乐此不疲。
我迷迷糊糊地想。
证词里的容不过是只要知现场脏乱的环境,再据丢失的外衣行基本推理就能得到的答案。
起码那个来过我家的书生这脑是绝对有的。
之后的几天姨妈果然来看我了,我也迎来了醒觉意识后的第一次痛经,我绑着月经带躺在炕上奄奄一息,疼痛使我瞳孔地震,我似乎用人类的肉看穿了这个世界,尘世里一切的事仿佛都已经都与我无关。
晚上吃饭时,我跟变态说起了这件事,他说要赶在画像完成前将这个证人除去。
什么幸福不幸福的。
想找个男的回来吧,又预想到会演变成三人行,而且他还只会变态,自己也只能继续卑微地吞吐这小鸡鸡。
我快要飞升了吗?
我轻轻给他梳着发,他仰亲我的巴。
他说是跟同类的亲密互动,说跟我的时候就算没有快也特别幸福,因为他喜杀人,现在也喜杀人的我。
经期一结束我又是生龙活虎,赶忙山打算买好东西回家犒赏一变态兄。
要不自己偶尔真的去卖卖屁好了。
能传这种话不是正说明衙门除了这件事以外一切都毫无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