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觉得不应该这样,殿,求你了。”
“多谢殿。”
“他们生前拿了修筑堤坝的钱极尽享受,只让他们就这么死了,好像并没有受什么苦,了地狱恐怕也不会生忏悔之心。”
“殿。”
容晏看着她,她的话若是让那些罪人听到恐怕胆寒至极,但他知,她的世界简单得很,不是算计,不是阴狠,只是善恶分明,信奉因果。
明明她是太殿的陪侍,却要在这关键时刻请休,也不知他会不会答应。
她知自己这是昼夜颠倒葵快来的缘故,看着已经两日没有闭休息的容晏,心里有些发虚。
“连住哪都知,还说不是喜她。”
“她可以家为尼,在佛前替灾民祈愿,还她父亲给她的血脉之恩。”
“她很可怜,宋县丞从来不她,如今恐怕还住在农舍里。”
容晏嘴角微不可查地动一,“只有这一个?”
不过,确实是好主意。
“我可以回家几日吗?”
这些名册算来竟然有千人之多,到能给他省大笔花销。
她焦急地解释自己为何想救人:“她母亲没了,在宋家只受欺辱,不受宋县丞贪墨的黄白之供养,若是殿觉得她是宋家女儿就要荣辱与共,那她岂不是无辜。”
别的。
“我从不徇私,更何况是儿女私。”
脸上带着讨好的笑容,小心翼翼把印章放回他手里。
敢为了个女求,他看她胆并不小,还大的很,也聪明得很,这哪是不懂他的心思,是准拿着他,偏些让他不快的事。
容晏拿过她手中的名册就要盖去,顾嫦音连忙扑过去挡住了他的手。
“殿既然要赐这些贪官污吏死,为什么不让他们死在修筑堤坝上,也算是还债。”
黑沉沉的眸盯着顾嫦音审视半晌,印章也抛了过来。
“殿,我和她没有儿女私,我就是……就是……”
顾嫦音说不清,她求已经冒了非常大的风险,更不可能把自己怎么与宋与书认识说来。
顾嫦音看着容晏的脸,慢慢把名册过来,用笔把宋与书的名字涂去。
顾嫦音抬起来摇了摇。
他刚问完就见她竟然又认认真真看起名册来,脸又黑了去。
顾嫦音连连摇。
又是一夜忙碌,顾嫦音脸更不好,喝太医给的补药也无济于事。
“还有多少。”真是得寸尺。
“怎么?”
前之人睛和心思纯粹,一便能看透,确实并没有男女私。
“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