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她並不喜歡也不擅長社交,認識的人也有限,深交就更稀少。而他們最開始是在國外認識,當地認識他倆的同學和朋友早就失聯。
「哥。」拿起手機本來打算直接上床睡覺,手機卻在此時響起,但凌家人的來電她向來會接。
「抱歉,今晚有空嗎?我臨時被約來,剛好想在差之前介紹一些人給妳認識,妳可以來嗎?離妳家不遠。」
他相信其他人一定也覺到賀蘭冰心和凌晶晶的相似,但五年過去,這些對她瞭解不深的點頭之交,不太會識破她刻意裝作不同的人,畢竟世上相像的人是有的。
是了,凌安和想讓她進交會。她這個義兄雖然不喜謀劃,不過是個聰明人。
「我請酒店的人上來。」她往前走想使用梯廳放置只通櫃檯的電話,本來想直接對他說卿底事讓他自己想辦法
剛電梯就被喊住,熟悉嗓音讓她差點凍結在當場,深一氣,她轉面對。
稍晚她先送凌安和跟其他成員離開,因為他們不男女都喝得有些醉,順便與前來接送成員們的助理或成員的女伴、男伴介紹自己並稍微交,以便為一步籌劃,這都要謝凌家給她的機會。
凌家獨是醫生,對她也多所鼓勵。這家人陪伴她度過最難熬的復健。
公冶丞正氣定神閒地坐在那些富家少爺之間,上西裝雖然沒有品牌標誌但一看就知質料很好。
凌家其他親戚仰仗凌氏企業生活,又見她可憐,樣貌、氣質和才能的的確確是個富家千金,也沒有多所追究她的份是否真如凌家三人所說是失蹤的小女兒回歸。
活要見人死要見屍,剛開始他不停的尋找她,當他逐漸接受她就算沒死也不會回來的事實,她卻又現在面前。
「紅酒烤鴨最好嘍。」錢朵朵熟門熟路拿來紅酒杯,拉開餐椅坐。
她不再怎麼改變穿搭,改變說話發聲方式,就算她化成灰他都能認得來。
瓶法國波爾多右岸洛製成的紅酒打開。
「丞總,您認錯人,我是凌晶晶。」他不是被自稱未婚妻的易家千金接走嗎。
「賀蘭冰心。」
凌母是小有名氣的兒童教育家有一個慈善基金會,凌父當時還沒退休和公司屬在瀑布中游看度假村建地時發現她,兩人剛開始就認她,早聽聞她的遭遇,也一直沒有放棄她。
凌晶晶沒有想到,還來不及扮醜,她就以好看的樣貌現在他前。
「我被藥。」不然平常頭腦清醒的他不可能讓有企圖的易千千那麼容易拉他離開。
當她確認夜店櫃檯結帳完時間已經很晚,她依照凌安和助理離開前指示到酒店大廳櫃台拿預訂的房間房卡,打算天亮再回家。
送走錢朵朵,凌晶晶拉開廚房其中一個櫥櫃,裡面滿滿的藥。她認命的把藥拿來,順手拿冰箱礦泉,著一顆顆吞。
他也毫不懷疑她有那種勇氣從瀑布懸崖去,賀蘭冰心向來膽大妄為,連賀蘭集團總裁位置都敢參加爭奪,深藏在那溫順富家女外表之的野心,只有他知,也只有他明白她。
其實他一開始就不相信她那麼容易死去,她不是一次次逃過他的折磨嗎。
剛被凌家救起時,她生無可戀,連話都不想說,也想過要吃那麼多藥乾脆吞藥自殺。
他的樣有些異常,領帶鬆鬆掛在他脖上,襯衫扣打開好幾個也沒有好好紮在褲頭。
她著黑細肩帶絲質晚禮服,著黑瀏海齊眉又長又直的假髮,上整套鑽飾是凌母送的。
他想她應該不是為他回來,她恐怕是回來報仇,為她父母、爺爺、的命,還想奪回被他拿走的家產。
這幾年以凌晶晶份生活,她睡得並不好,從死裡回活過來的缺點,就是體不好,神經受損和骨頭斷裂雖然復原,其他後遺症卻很多,她簡直是吞藥在活。
「這是我妹妹凌晶晶,她在國外長大,最近剛從國外回來公司上班。」
她知本地富二代和富三代之間有個頗富影響力的企業交會。
公冶丞覺到自己已經有些微醉,不過看到賀蘭冰心以凌晶晶份打扮妖嬈現,他還是盡力控制住自己裝沒事,要自己別在眾人面前當場抓住她發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