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你放开!放开就行了!”
她抬嗓音,尽量鼓励动作僵、写满了尴尬的梁隼。
没听到她讲什么的梁隼弯腰,尽可能贴近她的,“什么?”
“没什么。”
周围人不少,梁隼几乎快把她抱怀里。
“你就……你就跟着我节奏一起就行。”
梁安然来了酒吧好几回,一次跟人贴这么近地。
她能受到白衬衫的那颗心脏起伏,与她保持着同频的激烈,昏暗闪烁的灯光,只有彼此的目光不断交汇,再交汇。
或许是氛围作祟。
着罩的梁隼完全与她想象中的小鸟重叠在了一起。
梁安然的手忍不住放在他腰和上来回摸,脑飘飘然地发着晕,变得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兴奋。
两人了好几曲,梁安然才拖着发酸的带他回到座上。
燥的她端起桌上的酒,一饮而尽。
大概是今天有梁隼在,她便没有刻意控制饮酒的量,反正他都能将她安全带回家。
而梁隼就是一个尽职的大型陪伴,不喝酒,不讲话也不揭罩,一直安静地跟在她左右,看她要摔倒,或者别人要靠过来时,会第一时间扶住梁安然,并用自己的作为阻挡。
这不是双方都有意思这是什么。
唐糖心想梁安然这况完全不用介绍对象,刚才学弟的女朋友来抓人,无辜卷修罗场的她今晚已经无心猎艳。
她还不如心心梁安然的事儿。
有了这打算,唐糖先跟梁安然碰杯,装作随意的语气问,“安然,你跟这个哥哥认识多久啦?”
“嗯?你说我和我哥,啊,很久了,真的很久了……”
她重复了几遍很久这词,却又不时间,一看就是喝得有些醉意了。
“九年。我们认识九年了。”
梁隼突然开的低沉嗓音,让唐糖意外了。她顿了,“那哥哥你谈恋了吗?”
梁隼摇否认。
梁安然听她问这个问题,似乎觉得有趣一样笑了笑,嘟囔了一句,“他现在当然没有,以后可就不好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