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他非常挫折。

        “還有他那個吃起來完全不像雞肉的雞肉串......。”動系的首席教授李立民也補充了一句，“我只能確定那是一種禽類的肉無疑，但到底是不是雞，本無法確認。”

        “重點是，不論是蔬菜還是雞肉，吃完對於修煉內家氣勁和外家肉都有明顯的幫助和提升，這點實在太不可思議了！”武術院的首席教授鄧秋拍著大嘆，“最可氣的是，不論我好說歹說，他都不願意透原始材的來源和本質。而我提要購買未烹飪的生，他居然.......”

        “開價一串10億對吧？”李立民嘴角搐地接上。

        “對，一串10億......”鄧秋也是一臉吃了蒼蠅的模樣。

        一串10億的燒烤......開什麼宇宙玩笑？

        “老鄧，你就沒派人跟蹤看看，探探底？”李立民埋怨。

        “早試過了......這人就像幽靈一樣，本無法跟蹤！”鄧秋說到這件事，也滿是無奈。

        “蹲點他家也不行？”胡正國疑惑。

        是人總有回家的時候吧？

        “沒法，他的租屋處本沒人生活過的痕跡，完全是一個幌，他實際上本不住那裡。”鄧秋無語。

        “那他每日從哪裡來上班？”胡正國一臉無法置信。

        “就彷彿直接冒來一樣.....。”鄧秋苦笑。

        “其實，以他在【龍魂】的表現，有這樣的警惕和反偵查能力不算太意外.......雖然這能力確實有點誇張了。”江景平從軍方的角度評價。

        “你們軍方的天系統也沒找到他住哪裡嗎？”鄧秋質疑。

        夏國的軍方天監視系統遍佈全國，基本上除了一些深山老林，城市內可以說是幾乎零死角。

        江景平搖了搖頭，沉聲：“他每日早晨現的地點幾乎很少重複。早餐店、百貨公司、死巷、垃圾回收場、餐廳廁所、貨運倉庫......天系統完全抓不到他行動的軌跡。”

        “那他班後去了哪裡？”胡正國不解地問。

        “不知。班後，他就從天系統上消失了。”江景平黑著臉說。

        聽了半晌，趙明志提了意見：“不能直接抓起來詢問？”

        江景平搖頭：“以什麼理由？他是光榮退役的傷殘軍人，一戰功不說，賣個燒烤也沒有妨礙國家安全，材製作方法也屬於商業機密，嚴格來說受法律保護，他不願意公之於眾，也沒法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