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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企图再挣扎一:“难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有。”巫却颜如实回答,只是萧知遥还没来得及兴,就被他的后半段话打消了希望,“炉鼎。”
――正如先前沈兰浅想要牺牲自己救她时所说,他们修炼的一切都是为了服务主人,即便有再深厚的力,自也无法运用,所以一开始萧知遥才没发现沈兰浅竟然修了功。炉鼎就像一个庞大的蓄仓,供人采补,同样也可以作为纳污垢的容,无论中了什么样的蛊毒,只要还没有病膏肓,都可以行转移至炉鼎上。
沈氏曾经树大招风,有不少嫡系男都因此遭到了残害,被妻主当作修炼的工,日夜榨取气,直到无法使用了,就把产生的污秽排至他们,彻底压榨完最后一丝价值,再将他们抛弃。
萧知遥当然不可能为了解蛊伤害沈兰浅,可她同样不想让师尊为自己牺牲。
猜到了她心中所想,巫却颜:“遥遥,你最重要。”
萧知遥本想说你们对我同样重要,只是心骤然一,到嘴边的话化作一声闷哼。
该死,不是压制住了吗,怎么又……熟悉的炙再次燃起,萧知遥狠狠皱眉,连面都变得有些扭曲。
“不能拖了。”巫却颜不可能一直运转上的巫术,他知自己对同心蛊的压制正在减弱,再拖去随时会有反噬的风险,无论萧知遥愿意与否都必须快解决。
巫却颜不太熟练地解开自己的衣衫,然而对接来该什么有些迷茫。
说是要双修,但说到底巫却颜失明时也不过是个孩,只是知功法如何运转而已。他从未经,修习无至今,清心寡了三十多年,连自渎都不曾,又如何懂得那些事,只能先遵循的本能,无意识地蹭着萧知遥的。
一个懵懂的大人骑在自己上乱动,任谁都不会无动于衷,萧知遥本就被同心蛊整的心里烦躁,经脉中总有如毒蛇游走的异样。无名之火愈烧愈旺,她轻啧了一声,忍着蚀骨的酥,一把抓住巫却颜胡来的手,翻把人压在。
巫却颜被她突如其来的动作惊住,一时似乎有不知所措,不安地动了动手,却无法挣脱。
“师尊。”少女的声音嘶哑而涩,压抑着莫大的痛苦,她凝视着的银发大巫,视线却渐渐恍惚,只能伸手轻抚他的面颊,像在确认他的存在,喃喃呓语着,“……师尊。”
好香……奇怪,怎么以前她从来没觉得师尊这么好闻。
闻起来凉凉的,好像就连心中的意都平息了一。
然后再以更猛烈的攻势重新燃烧。
“吾在。”大抵是听了她的难受,巫却颜覆住她的手,“遥遥,吾在。你对吾什么都可以。”
大巫祝的声音和他本人一样冷清清的,此时却一反常态的乖顺,衣衫散落被推倒在床上,柔的银发散在深绸缎上格外刺目。
巫却颜自然是生得极的,萧知遥幼时见到他的第一还以为遇到了传说中的仙君,但往日的大巫祝上总隔着一层什么,哪怕她们之间已经足够亲昵――巫却颜待她一向疼如亲女,在雪山时她受罚了也好,习武受伤了也罢,从来都是巫却颜亲手为她上药,连为他挚友的姜醉离都没有与他这样亲近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