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了。”

        “……等一。”萧知遥打断他，“什么两度？”

        “您果然不记得了……”祀幽苦笑，“其实与我初见并非在北疆，而是十一年前的海岩郡。”

        “可还记得，那时您随女皇凤后微服私访，到了西暝，于海岩群岛救过一个……小女孩？”

        十一年前……海岩群岛……萧知遥眉紧锁，试图找到祀幽所说的这段记忆。

        她小时候确实曾随母皇父后暗中访查过西域两府。那是她在雪山跟着师尊修行的第二年，母皇带着父后散心，打算把十一府都转一圈，到了瀛州的时候想起她也在这，就跟师尊商量着把她带上了，一站正好就是西暝。而海岩群岛，在她为数不多的记忆里，那是西暝府的最名的一支军队，『黑鲨群』的驻地。

        西暝培养亲兵喜从小抓起，她们收养孤儿，将捡来的孤儿扔军营，把这支由小孩组成的队伍称为『幼鲨营』。幼鲨们会接受非人的残酷训练，年年都有人死在训练中，但她们自幼生活在一起，同吃同住，默契非比寻常，战斗力也远超常人。

        除了孤儿，西暝有些贵族也喜把自家小孩丢到幼鲨营锻炼一二，这些贵的小娘大多看不上孤儿们，故而幼鲨营也分为两个派系，权贵与孤儿各自抱团，相互之间算不上敌对，也没有多和睦，孤儿们私还将那些贵族称作『金鱼』，嘲笑她们都是花瓶。

        贵族之女终究只是来镀金的，一般待满两年就会回家，最后上战场的还是那些游走于生死间的幼鲨。

        祀幽说她救了他两次，又说她在海岩群岛救过人，还救的是小女孩……总不能……

        “那个小女孩，其实是我。”祀幽直白地。

        萧知遥：“……”

        “小时候娘亲不喜我哭，总嫌我弱小，又怀疑我的血统，所以对我不不问，那段时间她和爹因为一些事关系很僵，就把我扔去了幼鲨营。但黑鲨群不收男人，她就命人替我乔装，又隐瞒了我的份，只吩咐教官不许让我死了。那时候的我格懦弱，也不太好，背负着秘密，生怕会被人发现别，本跟不上训练，几次都差丧命。”

        “没有人喜累赘，尤其是一个不合群的累赘。金鱼们不喜，幼鲨们也不喜，人人排挤我，欺负我，她们烧掉我的书，偷走我的衣服，打翻我的饭碗我跪，而我除了哭以外，无能为力。”

        “我不敢反抗，我知这没有意义，只会换来更多的凌，直到有一天，那些金鱼不知从哪听到的风声，怀疑起我的别，竟然想……想……”

        祀幽闭上，不想让萧知遥看见自己中的痛苦和恨，他深了气，勉笑着：“如果不是，早在那个时候，我就已经不净了吧。”

        ……她想起来了。

        萧知遥神有些复杂，她记得这件事。当时正好是上巳节，幼鲨营这天开放探亲，她父后对此兴致，母皇就想办法带着她们俩混了探亲的队伍，然后正好撞上了一群小混欺负一个漂亮小孩。

        ――萧知遥理所当然的手教训了那帮纨绔，一堆花拳绣怎么可能是她的对手。赶走了那些人后，她问漂亮小孩发生了什么，那小姑娘却不吭声，也不喊疼，只一直泪，看着又乖又可怜，尚且年幼的小皇女立刻同心大泛滥，牵起她的手，行把人带回了母父那，想给她上药。

        她的记忆就到此为止了，如果不是祀幽突然提起来，她可能这辈都不会再想起这件事，更别说把那个可怜的小妹妹和自家弟弟联系起来。

        ……这简直和姜醉离就是惑心一样惊悚。

        但是偏偏这两件事都这么发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