块凸起的玉针,花雀将它,便听见花绯呻了一声,嘴里溢破碎压抑的哭声。
原是玉势上不知什么机关在里撑开了,把那个小又扩开了近一指宽,凑近了就可以清晰地看见肉搐的模样。花雀坏心地用指弹了弹玉势,激的花绯又是一声嘤,差跪不住,溢满的淫顺着缓缓滴落,打湿了地上的绒毯。
谁又能想到这看着木讷老实的大块上竟然藏了这么多淫靡的玄机呢。
这次花雀没跟他计较,把玉针拉回来,奖励般了他的,让他去把衣服穿上,自己转得意地:“那玉势的侧面被我加了‘翅膀’,只要把玉针推去,就会在里张开。怎么样,这一套还不错吧?”
“还得是你。”裴殊啧啧称奇,“不过阿雀,你这东西好是好,是不是有……太有你个人风格了。”
这一看过去全是“雀”……有的人嘴上说着不过是个隶,倒是把人里里外外都打上了自己的烙印。
“放心啦,我肯定大家的喜好了改良的嘛,给遥的我还浸了玫瑰香呢,玉势中间也挖了空,可以填汁去哦。”花雀笑着,“不知你们想给谁用,尺寸可能没给阿绯的这么贴,需要改动可以随时来找我。不过要是想打第二套,就得来照顾我家鸳鸯楼的生意咯。”
被她这么一提,萧知遥思绪又意识飘了飘,脑里交叉闪过这链穿在自家小侍和弟弟上玫瑰盛开的画面。
……她又在想什么!
萧知遥轻咳了一声,:“你有心了。”
“为们服务,应该的。”花雀笑嘻嘻的,见她居然没继续拒绝,笑容更加意味深长。
“你说你有这手艺,还纠结什么制香。”裴殊慨,“火炼府那帮破打铁的只怕都没你手巧。”
提到制香,花雀底闪过一丝阴霾,但很快就归于平静,若无其事地:“制香是生活,打铁是好嘛。”
一边的花绯已经穿好衣服重新当起了他的椅,花雀找了个舒适的角度坐好,几人又寻了新的话题,裴玉岁的事就算彻底翻了篇,无人再提。只是可惜还有一个人未到,这宴席一直不好开餐,就算有人作陪,光喝酒着实有些空虚。
烛火飘忽间,有侍来禀报,说九皇女到了。
“她可算来了!”年寒星一拍桌,赶紧让服侍自己的伶新斟了满满一杯酒。
“咱们的小神医殿怎么姗姗来迟啊,这不得自罚三杯?”
于是九皇女刚推开门,就瞧见自己的狐朋狗友喝得东倒西歪,一个低喝闷酒,一个衣衫不整正玩狎伶,还一个嘻嘻哈哈冲自己举酒杯。
而她的好呢?正和墨家的坐在一块,不知在商量些什么事,周边冷冷清清,和这闹荒唐的氛围格格不。
“我为什么姗姗来迟?哈!”萧诛琅气鼓鼓地瞪向,“那还不得问靖王殿!”
“可怜我只是一个倒霉大夫,为了靖王殿的侍忙前忙后,得不到一赏不说,她居然还毫不留地抛我,自己先跑来喝花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