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知遥颔首,示意他们去。
这些天沈兰浅已经搬了引晨阁,他说不愿再打扰王主休息,萧知遥想了想也就答应了,毕竟她总不能一直住书阁,那好像有惨。不过她也没让沈兰浅回原先的院,重新拨了在阳景院南面的鸢尾楼给他。
“……本王什么时候要赐他规矩了?萧诛琅,你要是很闲可以去找你自己的侍,不要天天来打探本王府上的事。”萧知遥觉太阳一突一突的疼,这小丫片一天天都在想什么啊!
“……多此一举。”
“当然是沈表哥自己跟我说的。”萧诛琅理直气壮,“他刚刚才问的!问我自己恢复的如何,能不能受得住新嫁郎的规矩了,难不是皇您要赐他规矩了吗?”
“是,九殿和调了的。”沈兰浅应。
话虽如此,萧知遥也没让她换回原来的,毕竟是萧诛琅和太医署共同商议改的新药方,孕不孕的不说,总不可能比之前那个差吧。
“总之你别,没事了就快回去,今日的功课完了吗?小心姜相来突击检查。”
两个小侍退后,萧知遥坐到他对面,放手中的盒后拿过一个茶杯,阻止了沈兰浅想帮忙的动作,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茶,:“老九说你恢复得不错,要你以后多运动,记得时吃药。”
萧知遥这才想起自己之前确实答应了他这事,只是因为他伤得重,加上近日她忙于中秋宴,才耽搁到了现在。
之前墨识叶惦记着自己的小外甥,差人送了这个盒来,是一套全新的闺中用品,让萧知遥哭笑不得,真不知该说他是太贴心还是太荒唐,要是让女皇知了肯定又要收拾他。
“嗯。”萧知遥打开盒,从中拿一块三指宽的檀木板和一薄竹片,“就拿这个吧。这些是……呃,凤后赐你的。”
复得更好。只是他还有些虚弱,这个是父胎里带来的病了,一时半会也治不好,切记不可让他受寒,平常多走动,再每天持服用我开的补药就好了。噢,关于这个,我那天回去抓了胡医令她们探讨,一起改了个新方,已经交给宿殃了。这新方比之前那个药效更温和,而且……咳,对受孕安胎也很有益。”
萧诛琅反倒疑惑地问:“啊?不是您要赐他规矩了吗?臣妹怕他撑不住才提醒您呢,别太过火,到时候才麻烦,又得换药。”
“诶……啊……就、就在这吗?”虽说这事当初本就是沈兰浅提来的,但突然听到萧知遥说起来,他还是有紧张。
沈兰浅余光瞥到盒里其他的什,脸一红了,低着:“是……凤后殿抬,激不尽。”
“这丫……”萧知遥无奈摇,先去引晨阁取了样东西,才返回沈兰浅的院落。
萧知遥:“既然你之前的伤已经好了,本王今日又正好有空,就把你的规矩一并赐了吧。”
“哎呀,咱们也是为了皇好嘛。”萧诛琅吐了吐,“说正经的啊,他那个骨,真经不起折腾。皇您就算想玩,也一定要把握个度,不要……”
“停,打住。”萧知遥抬看她,“你为什么又扯到这个?”难她看起来是什么很饥渴很不正经的人吗?
“王主。”守在珠帘前的小侍云桑和小笋见到萧知遥,纷纷行礼,为她掀开珠帘,沈兰浅正在煮茶,看见萧知遥,连忙起。
既然妻主已经开了,他就是再害羞也不能无动于衷,这是大不敬。沈兰浅忍着羞意伏跪,恭敬地:“夫沈兰浅,恭请妻主……规训。”
“哎皇你怎么哪壶不开提哪壶啊……好好,我不,也不知当时是谁着急着慌地把我喊来。”萧诛琅了个鬼脸,赶在萧知遥扬手之前溜了。
她知小侍脸薄,没提他找萧诛琅问的事,装作不知替他提来了,省得他夜长梦多,老惦记着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