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知遥没立刻换藤条,给了祀幽一息的时间,又好心地替他将上的块开,防止现淤血之类的意外。
“不疼怎么长记?”萧知遥了他的,“都到了可以嫁人的年纪了,还这么乱来,谁还敢娶你?”
……说来她们快三年未见了吧,小家伙也长大了啊,也不知什么时候才能收收这,可不是谁都有她父后那么好的运气遇上一个愿意包容夫郎的任的妻主的。他若是一直这样去,就算贵为少君,等嫁了人也少不了受罪。
这才哪到哪,好歹养了这小那么久,她还能不清楚他的极限吗?无非是抓着机会就想跟她撒罢了。
西暝侯跟幽郎那些破事她不着,她只在乎她的弟弟回去了有没有被欺负。
抹好清膏,萧知遥握着戒尺,尺尖顺着少年纤细的腰肢缓缓向动,最终停留在圆翘的上。
于是萧知遥动作又顿了顿,一巴掌拍在他屁上:“别发,小心本王加罚。”
“三、三十……真的不行了……屁要被打烂了呜……阿幽知错了……饶了我吧……”
虽说是为他好,但饱受折磨又被药提了痛的屁哪里经得起这种,祀幽疼得直气,可又觉得被过的地方的,还想再被多摸摸,他搭搭地撒:“轻一……,阿幽好疼……”
萧知遥面无表地一鞭:“重报。”
肉被扇得抖动,祀幽哼唧了一,听到要加罚,却并不害怕,甚至隐约有期待,只是不敢再端倪,怕惹更生气。
“二十九……呃啊……好痛……,别打了……求您……”
“三、呜……,阿幽知错了……”
“啪!”
祀幽吃痛,有些委屈地扭了扭屁:“可是摸得阿幽好舒服……”
他明明就是认真的……祀幽埋在手臂之间,偷偷蹭掉泪
“放松。”萧知遥皱了皱眉,用手扇了他屁一掌,“肌肉绷这么紧什么,没挨过打吗?”
一般来说未阁的郎君无需锁,怕影响了私的发育,日后讨不得妻主心,只有极个别家风甚严的世家才会自幼规束,嫁后则要看妻家的规矩。故而即使不刻意摆,祀幽大开的双间也能清楚地看见那垂在其中的阴与藏在的,因为主人的紧张而小幅度地张合着,似乎在诱人探索。
“……是让你来舒服的吗?既然你这么舒服,鞭多加十。”萧知遥抬手就是几巴掌。
待到四十戒尺全打完,祀幽本就圆的肉已经完全了一圈,而且因为抹了清膏,肤红得发也没有丝毫破的迹象。
萧知遥以前就没少听他这么撒,只当他还是孩心,使劲掐了掐他屁,没好气地:“那你也得先问问西暝侯答不答应!成天净知说些不过脑的话,再这样本王可真要把你屁烂了。”
萧知遥随意想着,扬起了戒尺。
上一,咬着牙才把到了嘴边的呻咽回去,只发轻轻的小兽般的低鸣,恨不得抹清膏的时间再长些。
萧知遥还记得她刚捡到祀幽的时候,这小跟他爹在一起,一大一小父俩依偎在四面透风的破庙里,加起来觉都凑不二两肉,还差被几个乞丐奸。她手救了他们,把祀幽带在边养了两年才看着健康了些,不然她打他屁都嫌硌手。如今倒是结实了不少,看来他在西暝府过得还不错。
祀幽这才着自己放松来,心里却想着他可不是好久没挨过的打了吗?西暝府再好,也比不上他跟着的那两年半,他梦都想回到边,就算被打死他也乐意。
不给他多想的机会,萧知遥继续了责打。
“……阿幽不会嫁人的,阿幽喜,只想一辈待在边。”祀幽沉默了一瞬,低声。
“这不算。”萧知遥完全不理会他的求饶。
萧知遥已经探到了的手顿了顿,想着他小也要受罚,还是掰开了那两团。
“嗯啊……”祀幽平常再没规矩也到底算是未阁的世家嫡,回了西暝府后吃穿用度从未被亏待过,后面的也被养得又,只是轻轻一碰就羞收缩,声音也变了调,腰都差塌去。
少年的声音被了哭腔,也开始有些不安分,好几次都差没忍住躲闪,只是被萧知遥警告地住了腰。
“呜呜……”
“呜……是……呃!二十九!阿幽知错,谢谢教训……”
“唔……”祀幽闷哼了一声,白皙的肉浮现一粉红,让他不由得绷紧了,“一,阿幽不该、不该乱跑……不该无遮拦……谢谢教训。”
“呃啊……二!阿幽知错,嗯……谢谢教训……”
戒尺迅速狠厉地起落,五为一组,在屁上留一又一红痕,几组来,原本白的肉被一染上绯红,倒是好看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