示意,一边说。
“好。”小妹绷紧脸说。
“预备——”我们扬起了手,“扔!”
小妹猛地一甩手,鹅卵石像箭矢一样破空飞,结结实实地打到灰熊的脑袋上,发“噗”的一声细响。灰熊搐了一,摇摆了一脑袋,没等它缓过劲来,我也把手中的石块朝它用力掷去,石块重重地砸在它的脑门上,它脚步趔趄了一。
“快——”我抓着小妹迅速转,两步跨到那棵树前,扶着她往上爬,“快上去——”
小妹灵巧地爬了上去,刚爬了大约两米,后传来震耳聋的咆哮。我回望去,只见那熊用后脚站了起来,张开血盆大冲我怒吼,短短的鼻上皱纹毕。它站起来大概有三米,令人骨悚然。它轰然趴,迈开四条短的朝我冲了过来,大地都在震颤,眨间就来到了我的面前,锋利的牙齿纤毫毕现。
“哥——!”
我来不及上树了,一个翻向旁边扑去。半秒钟后,熊重重地撞到了树上,树叶扑簌簌地掉落。云禄发一声尖叫,紧紧抱着树。
熊摇了摇脑袋,扭看着我,又发一声咆哮,声音在整个山林间回,几只鸟咕咕叫着飞了树林。它再次朝我扑来,而我倒在地上,本来不及站起来。
“看这里,大笨熊——”
云禄一蹬树,了来,双脚踹在熊背上,把它踹得一个踉跄。我趁机爬了起来,向后退去。
熊转向了小妹,又要站起来,一边愤怒地大吼,张开血盆大。云禄毫不畏惧,趁它摆好架势前,像释放的弹簧一样旋转,扭动腰一个踢,带着凌厉的破空声,脚背正中熊的侧脸,发沉重的打击声。熊被踢得趴在地上,睛愚钝地眨巴着,好像有晕。
“云禄,快跑——”我朝她伸手。
她抓住我的手,我们转过,一起没命地跑。回一看,熊用力甩了甩脑袋,然后迈开四肢,以不符合型的捷奔跑起来,很快追了上来,它猛地一撞把我们撞倒。我们刚想爬起来,熊已经抬起了一只前掌,朝我们扇了过来,带着呼呼风声……说时迟那时快,我推开小妹,自己后背挨了一击。
顿时,我重重地扑倒在地,脊好像粉碎般的疼痛,痛得无法呼,浑都失去了力量,这疼痛烧灼着我全的神经,一瞬间达到了忍受的极,我无法自主地昏了过去。失去意识前,我仿佛听见小妹发撕心裂肺的尖叫,周围似乎传来了纷乱的脚步声……
当我醒来时,发现自己好像躺在一个素雅的房间里,夕阳透过宽敞的窗照来,染上一片血红。小妹正坐在床边,发现我醒来,顿时张大睛,倾看着我,急切地说:
“哥,你醒了——怎么样,还好吗?”
我觉不受控制,稍微想动一就浑疼痛难忍,后背有个地方突突疼。
“等一,我去叫人——”小妹说着,一边跑房间一边叫,“师傅——师傅——他醒了——”
从小妹带回来的几位僧人中,我得知原来当时是他们赶跑了灰熊,把我们运到了这里。这是他们的寺庙,名为林隐寺,位于午谷中,没想到我和小妹为躲避盗竟然跑到了这条险峻的峡谷中。今天他们山帮山民砍柴,换一些瓜果蔬菜,途中听见野兽的叫声,便闻讯赶来,救了我们,当时真是千钧一发,要是再晚一我就没命了。
僧人中有一个云游僧,名叫法藏,是前段时间来山上拜访,投宿于此的。他自称游历四方,借宿于不同的寺院,帮僧人活,跟他们探讨佛学。据说这次是他第一个赶到我们边,挡住了灰熊的攻击,保住了我的命。
我向他谢,他没有放在心上,为人看上去淡泊洒脱,不像其他僧人那样一板一规矩多,似乎不是特别遵守清规戒律的样,但是跟寺院的人依然相敬如宾。
僧人们留我们在寺庙养伤,我却急着回家乡,迫切地想知家里有没有发生变故。法藏不知是什么来,竟然能使用千里、顺风耳,他帮我们观测到了武威的况,说那里已经被魏军占领了。
我想既然他能看这么远,说不定能帮我们找到母亲现在在哪儿。他详细询问了母亲的外貌特,然后再次施展法术,接着他说我妈妈不在武威。
“那别的地方有吗?”我有着急地问。
“其它地方我现在看不到,”他解释,“远距离的观察需要媒,需要跟被观察对象密切相关的事,如果你不了解那个地方,我也不了解,那就看不到……”
我和小妹悲从中来,一时不知何去何从,只好暂时留在寺院。我觉得法藏是一位深藏不的人,请求拜他为师,学习一些本领,好在乱世中保护自己与家人。
他一开始不愿收徒,但在我多次的恳求终于松了,让我选两个法术。我选了隐形术和飞行术,觉得它们比较适合生存。
随后的一个月,我就在他的指导开始修行。他教我的基础是运气,有意识地受和控制真气在动。我花了二十多天才找到真气的觉,接着又用了近一个月才能稍微控制真气在游走。
然后我们才了正题,开始正式学习那两个法术。法藏告诉我要用意念控制真气向需要隐形或飞行的地方,这句话说起来容易起来难,经过将近个把月的刻苦练习,我终于取得了一展,能够把自的一小分隐形,让自己的双脚离开地面十几厘米,悬浮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