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天霹雳,我不祥的预似乎应验了。
“小弟,过来,带你妹妹去洗净——”麻脸大刺刺地坐在一个箱上,大声对我说。
我浑都在颤抖,迈着不听使唤的脚朝小妹走去,她背对着我,侧躺着,乌黑的秀发扎成一个尾,修长雪白的脖颈。等我走了,我看见小妹浑都是男人的,屁面还有一滩白,圆翘的布满红印;她的小耳朵红红的,汗沾湿了发,她兀自息着,长长的睫颤抖着。
一阵天旋地转向我袭来。
“你们怎么能……竟然这样对她……”愤怒和悲痛使我的哽咽,“我说了请你放过她……为什么要……你们这帮禽兽,禽兽!”我握紧了双拳,手铐被我铮得咯咯作响。
“哈哈哈,”麻脸冷酷地笑,“你妹妹用起来真啊,我们憋了几周,都发来了。
周围的士兵发一阵可怕的哄笑。
“这么又这么的小淫娃,我还是第一次碰到呢!”大声说,又博得一阵喝彩。
“看着像个贞洁烈女,不还是被我们得求饶,啊?”
帐篷里回响着放肆的嘲笑。
我气得几乎要窒息,恨不得当场跟他们拼了。
“喂,快去,小,”麻脸大声对我说,“把你的母狗妹妹洗净再送回来……怎么,不听话?不听话我就叫全队的人轮奸她,再把她送到我们城里的洗衣房去,你知那是什么地方吗?”
我用力咬着牙齿,几乎要把牙齿咬碎。有那么一瞬间我想不不顾地豁命,反抗他们,只求一死。但是转念一想这样也没有用,救不了小妹。我死了虽然方便,但是留小妹一个人受苦,她更加无助……还是活来寻找机会吧。
他们解开了我的手铐,我跪来,尽可能温柔地把虚弱的小妹横抱起来,发现她肚和上也沾满。我第一次看见妹妹长大后的,以前一直只是把她看作一个可靠的战友,现在突然意识到,她是一个多么的尤呀。她的两个像两个包一样形状可而饱满,上面是两颗非常的粉的乳,小小的,像两粒花生米。
这样一个好的妹妹,在战场上威风凛凛的战友,竟然被敌兵糟蹋得不成样……血激烈地涌上,我耳朵里嗡嗡作响。
四个士兵押送我们来到另一间小帐篷,这里储存着清,放着一个大木桶。
我把小妹放桶里,加满,然后轻柔地给她搓。那四个士兵站在一旁看着,一边对小妹放肆地评论足,说着的话。我用极大的意志控制自己不要爆发。
小妹渐渐回过神来,看到了我,紧紧抱住我的手臂,默默饮泣,泪满面。
啊,她只是一个柔弱的女孩,我们怎么会让她来打仗呢?我真是个混。我一边在心里痛骂自己,一边轻拍她的后背安她。
一旁的士兵促我们。小妹一只胳膊遮着,另一个手给自己清洗。有个人说“都被我们了十几次了,还遮什么?”她只能默默忍受着奚落,屈辱地咬着嘴唇,简直要把嘴唇咬血。
我们洗得差不多了,士兵们迫我们来,把我们押回了那个营帐。小妹一直赤,那帮人连一件衣服也不愿给她,惹得路过的士兵都盯着她的胴看,她只能自己用手臂挡着私密位,扭扭地走路,两个蜜桃般的电一扭一扭的。
到了营帐门,小妹去了,我被挡在外面。小妹回过,万分不舍而哀求地注视着我,那神令我痛不生、心如刀绞。
麻脸走到小妹边一把搂住她,大的臂膀结结实实地箍着她的小腰。小妹发一声嘤咛,挣扎起来,却弱无力。别的士兵也围了过来,开始毫不客气地在她上抚摸、。有个人把手伸她两间,一用力,她就颤抖起来,双好像发了。
“不,别这样对她——不——”
他们没有理睬我弱无力的劝阻,在我面前闭上了门帘,驾着我的肩膀,把我重新关了笼。
我一晚上没有阖。
次日清晨,小妹被关了我们旁边一个笼里,独自一人。她来的时候好像意识模糊,被人扛在肩上运过来的。她依然浑赤,躺在地上,有反弓,微微颤抖、扭动着,好像一个发病的人;不知为何她一只脚踮起来踩在地上,脚背白皙细,足弓小巧玲珑;另一只脚脚趾蜷曲着。
两只脚上面脏兮兮的都是!
两个牢笼挨在一起,我从隙里伸手就能碰到小妹的。她蜷缩起来,屁朝着我,我可以清晰地看见她粉无的小,那好像合不拢似的,一缩一缩的,白黏稠一波一波地、汨汨地从里面来,划过她饱满的丘和大。
每次一来,她的便一阵搐。
我边的手面对这幅景象,一个个看得目瞪呆。我厉声大吼:
“看什么看,不许看——都不许看!”
我连忙脱自己的上衣,隔着栅栏低了过去,一边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