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被秦思扒光了。他把自己已经晾的衣服套在她上,把她湿漉漉的衣服放在有太阳光照的地方。黄佳予穿着他的衣服,手里拿着刚刚秦思言给她的一块心形石,反复玩着。秦思言则坐在她边,手里拿着几草,一边和她讲他小时候的故事,一边手指飞快地用草编着什么东西。
秦思言和这里的孩差不多,从小生活在罪恶之花的阴影。又恨它,又要靠它生存。他的爸爸靠给他们运毒维持一家人的生计,也幸亏他爸爸挣得多,秦思言才没有像其他小朋友一样,上山给毒贩充当廉价的童工。当时他们所在的村来了一个外国人教小朋友上课,他的文化课就是在那时候学的。
“那他还好哦。”黄佳予在旁边叹了一句,同时把靠到了他的肩膀上。
“呵......伪善而已。我们本来不种罂粟,但是是哪个把罂粟带来的。那个人是善良,但他们再多的人来慈善,也没得意义。因为恶,就是他们种的。”(拓哥的原话,超这句话,放到这里~~)
后来秦思言的父母因为一次毒过量离开了,走投无路的他最终投靠了秦纨钟,虽然他恨毒品,但在那个时候,他又不得不靠那个生存。在这里,可以选择的路很少很少。
“所以,你是在那时候和琬琰认识的?”
“嗯,她当时每隔一段时间会去看她爸,然后会找我们中的一些人和她一起玩。”
“然后你们两个就在一起来?”
秦思言一直飞快转动的手指停了来,那草断了。他把编了一半的草环扔了,抬看向盯着他手指看的黄佳予。
“我们没有在一起过。对于她的,一开始的时候,我也说不好那是不是,应该就是青期的一些萌动。当时每天日过的很苦,天天都面对各种血腥的场景,唯有和她在一起的时候,我可以有些许的放松,可以想起来我当时其实也还是个孩。但她国之后,她变了,我也变了。或者,也许我们都没变吧。秦家人的血她继承的很好,而我就算被他们训练成了一个杀人机,但不会像他们一样,滥杀无辜,也不会以杀人和折磨人为乐趣。所以.......我和唐琬琰注定不是同一类人,也不可能走到一起。这我想,她这次回来,也应该明白了。”
“我以为她设计了半天,是为了让我离开你,然后她要和你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