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驾驶上的人注意到她醒过来,呲着牙笑眯眯地对向晚说:“女神,你醒了,我们这就带你回家。”
这话确实话糙理不糙。
施明漾——云渡——云霖霄——邵霁川——邵毓珩——云时嘉。
她的经纪人无奈报了警,当地警方因他们是外国人,一直在打太极,最后也没给个说法来。
时间倒转到一个月前,向晚的全球巡演只差最后一场。
“那不然呢?”向晚从他手里回手机。
他说的比协语,小语种,向晚听不懂。
可事发突然,向晚在育馆的化妆间被伪装成化妆师的私生劫持了。
向晚到一阵恶寒,她皱着眉问:“我现在取得的成就还不算吗?”
经纪人讪笑:“我就是这么说,你别当真,知你的人设是清冷大小,少和男人来往也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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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晚没有续约的想法,她打算办完这次巡演就退圈。
向晚抿着唇坐回去。
施明漾的比较重要,会放在最后登场。
只是一刻,他眯眯地打量着向晚,“你长得这么漂亮,要是能搭上关系,你的星途也会顺利不少。”
沟通一番后,向晚确定了他们不会讲通用语也不会讲丰藤语。
向晚一声不吭地刷手机,经纪人气得一把夺过手机,“你什么态度啊,红了就无视我讲话了是吧。”
在丰藤,法律对有钱人的约束实在不值一提,这也是为什么段缠枝当年遭受职场霸凌没去经理那里讨要说法。
车上,经纪人十分不耐烦地抱怨:“真是小国派。”
等她从被迷晕的药劲儿中缓过来时,已经被五花大绑坐在了不知开往哪里的汽车后座。
“行了,知你正义了小祖宗,但是你能不能清醒一,就你这个能耐,你能啥?”
车逐渐开离看起来还算闹繁华的市中心,越往外走,萧条和破败越是这所被战乱包围的国家的主调。
两人话不投机,向晚当初本来也是想尝试一才选择签约了公司,合约个月到期,公司最近一直在磨泡企图让她续约,
梦境/觉醒顺序是:
向晚放手机,不解又不满:“为什么?当初巡演答应的就是我的原创曲目《篝火》必须每场都有。”
讨公,结果第二天她就消失了,没影没踪…”
经纪人恨铁不成钢地指责她,“你也不看看你自己写的那歌词,在战乱国唱那种歌,不是引起民众愤慨吗!”
经纪人无话可讲,啰嗦地重复,“一会去育馆排练,跟平常的程差不多,《slowing》的两个伴舞航班延误,还没到。这首歌放在最后排练。《篝火》这首歌要取消。”
“我上个月在比协巡演,我和跟了我快三年的经纪人说了要退圈的事,他死活不答应。”向晚将带有星星火光的烟摁灭在一张帕上,耐心地包裹了两,攥在手里。
比协是个相当不和平的国家,甚至某些地区还存在隶制度没有废除,向晚到的第一天就被私生尾随,差撞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