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白总经理,现在我的面试能通过了么?”
“我可以理解为这也是你为什么待在我边的原因么?”她再度发问。
比尾的红绿车灯还要夺人球,他调:“白亦行,我不鸭。”
他厚颜无耻地说:“另外我需要钱,我需要这些钱来照顾我哥哥。你的条件非常优秀,我们也的确门不当不对。”
白亦行不禁想到,他几次叫她全名时的态度,在槟城,是玩世不恭地戏耍,在新市,是关心则乱地害怕。
她的那些话咒般在成祖脑海中久久挥不散。
话罢,她转就往车那里走。
她止住笑意,看着他老般的脸,太一本正经了,而这种正经和故意挑/逗他时完全不同。
她似乎对只手的兴趣程度超过他本人,然成祖本没等她画完,便开手。
“我希望你也是如此。”
在女人即将要上车之际,他敞开嗓音:“那桌上的人,有个叫丁的,是联检察官,我以前在渣打主的时候,合他们调查过银行被欺诈的案。”
女人仍旧是低着,不知睛看向哪里。
他看着她站在车门边的背影,“7490万元。这个事还被知名记者哈奇报过。你在华尔街工作不会不知。我签了保密协议,如果我还想从事这行,我也必须守如瓶。行业规定,你比我更清楚,所以关于这些我没办法对你细说。”
他是在骂她瞎?
他是在说她不知好歹?
白亦行忽然上前握住他的右手,垂脑袋用另一只手去描摹他掌心的分界线。
如此郑重其事,吻定又带着严肃警告。
白亦行这才转看着他,“我们这行诱惑力太大了,有人控制不住野心,有人觉得自己才华应该被所有人看见,不停地向上爬,搞一些歪门邪,这是你想说的吗?”
她还站在那儿,一动不动。
白亦行冷着脸听完后半段,他是在划清界限?
成祖说:“有些人在某个位置或领域待久了,容易产生错觉。”
成祖弹了说:“你可以这样想。靠近你,拿你,确实是个不错的选择。没人规定,男人不能上门女婿。所以我不觉得这是没用又浪费时间的事。”
她什么都没说,上车,关门,离开这个地方。
白亦行双手空空停在夜中。
成祖没否认。
许久她才说:“成祖,我不愿意把力浪费在没用的事上面。”
末了,她收回。
他足够坦诚,白亦行却不知说什么了,她张了张嘴,就听着他继续说:“其实你妈咪说得对,男人还是需要有自己的一番事业,将来娶妻生也不至于太寒酸。我不是没用的人,盛也不是瞎的,它开的条件优渥,是我第二个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