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半都贴在他前。
庄越不住地吻她,“晏晏,晏晏……”
车里的空气迅速了起来,两人挤在狭窄的座椅上,密不可分地交换着唾和气息,腰肢和背脊被他的大手肆意,两团乳肉隔着衣挤压着他的膛,裴晏晏被亲得浑发,小声在他怀里呜咽。
这个异常烈的吻持续了将近十分钟,分开的时候两人的气息都变得急促又沉重,庄越的手压在她颈后,嘴唇还贴着她慢慢厮磨,不让她离开。
裴晏晏有晕晕乎乎的,半晌之后才缓过来,抱着他轻声嗔怪:“我的红被你吃掉了,我为了见你,特地化的妆,你看都没看就破坏了。”
“对不起。”庄越很脆的对她歉,却丝毫没有要松开她的意思,反而变本加厉地住了她的嘴唇轻轻,真要把她的红都吃净了。
裴晏晏坐在他怀里,大紧紧贴着他的腹,轻易就察觉到梗在自己上的那东西,她故意贴着他挪了挪大,用力压了压,果然就听到他轻轻了一气,她摸摸他的脸,明知故问:“怎么了?”
庄越蹙着眉,了她的手指,轻声:“疼。”
不是应该一脸正直地让她别闹吗,怎么会喊疼,裴晏晏有些意外,庄越的忍耐力一直都是变态级别的,不是在床上还是在别的方面,认识这么久,她还是第一次听到他说疼,花了两秒钟才反应过来,心想自己刚刚那几应该也没有很重,难自己几天没见着他他就受伤了?
她不闹了,立就要从他上来,“哪里疼?你受伤了?”
庄越往椅背上微微一仰,没有说话,只是默不作声地让她检查。
“你说话呀。”车里空间本来就不大,裴晏晏弯腰站在他前,见他一直不说话,就这么静静靠在椅上,好像是有些虚弱疲惫,心里越发着急起来。
就在裴晏晏怀疑庄越是不是晕过去了的时候,他却猝不及防地伸手把她重新抱回怀里,牵着她的手放在自己心,咬着她的耳朵说:“这里。”
裴晏晏登时睁大了睛,有些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你骗我!”
几天不见,庄越的脸好像是厚了,这种事竟然一也不觉得难为了,把脸埋在她颈边蹭了蹭,他低声:“因为我想看你为我着急,我喜你担心我……”
裴晏晏呆了一,这跟撒有什么区别,他什么时候学会这一套的?从哪里学的?
脖被他蹭得又又,裴晏晏往后仰了仰,又被他牢牢住了,她装模作样地反抗一会儿,不到十秒就顺从本心地开始享受起来了。
明明两人都只有彼此,都是一张床上磨来的功夫,但是裴晏晏总觉得庄越的技术比自己了不止一个档次,除了最开始那几次比较狼狈,他几乎每次都把她伺候得舒舒服服,毫不费力就能让她得仙死,她有时候都怀疑他是不是偷偷在外面报班找人练习了。
就是脸太薄了,不太玩花样……
两人又亲了一会儿,裴晏晏忽然想起一件事,倾把旁边的纸袋勾过来,她伸手去探了探,还是温的,她抬问庄越:“你吃过饭了吗?”
“没有。”
裴晏晏也不问他为什么没吃,只是捧着他的脸用力亲了一,“我也只吃了一,你一会儿回到家给我东西,陪我一起吃。”
庄越怎么会不知她的意思,心底最柔的地方仿佛也被她亲了一,他抓住她的手,放在唇边亲了亲:“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