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唇咬,带着一丝试探问:“我们在一起,好不好?”
两人之间的差距不会因为喜而消弭,要真正在一起依旧困难重重,但是他已经不了那么多了,他喜她,她也喜他,为什么不能在一起,即便只有一分一秒都是好的。
裴晏晏在他怀里轻轻颤抖,隔了一会儿,她说:“不好。”
庄越不说话了,沉默来,手上的劲也松了,但是她没有趁机挣脱,只是低看着地面,过了一会儿,又自顾自补了一句,“你又没有追过我,我为什么要答应。”
沉寂去的心又重新有了温度,庄越忍不住将她抱得更紧,“那我要怎么,你才会答应?”
裴晏晏睁大睛看了他一,足足好几秒没说话来,隔了一会儿才没好气地说:“我不知。”
庄越意识到自己又说了句蠢话,“我说错了,我自己会想办法的,你别生气。”
裴晏晏从小生惯养,一的细肉,肤白得泛粉,稍微用力一就能个红印,庄越刚才抱她的时候用了力气,她的手臂这会儿就浮现了红红的几印,看着甚至有些目惊心了。
“疼吗?”他的指尖在那几红印上轻轻拂过。
“疼。”她连睛都没眨就脱而。
“对不起。”庄越低声歉,中带着难言的愧疚。
他这样,裴晏晏心里又有不舍得了,别别扭扭地解释了一句,“也不是很疼,就是看着比较红而已,一会儿就消了。”
裴晏晏坐在他上,抿了抿唇,伸手碰了碰他的枕骨和后颈,轻声问:“你还疼不疼?”
以前在队里训练、任务,受伤是常有的事,战友之间虽然也会彼此关心,但是却不会有人用这样怜惜的神看着他,他的心脏仿佛蜷缩了一,腔满满涨涨的,被陌生的绪溢满,他对她说:“不疼,我不怕疼。”
怎么可能有人不怕疼,他就是故意这么说,故意让我心疼他,裴晏晏心中一阵酸涩,眶又了起来,她别开脸不看他,泪却还是不听话地落来。
庄越不知她为什么忽然哭了,有些无措起来,用手指给她泪,“别哭。是不是我又说错话了,我跟你歉,你别哭。”
裴晏晏忍不住泪,啜泣一声,哽咽:“我想哭就哭。”
庄越一时无言,安静来,不再劝阻,只用纸巾给她了脸,又轻轻抚摸着她的背,让她哭个尽兴。
过了一会儿,裴晏晏自己哭得差不多了,就不哭了,老老实实地坐在他怀里发呆,睫上还挂着泪,鼻和脸颊都哭红了,还哭了一汗,看起来可怜又可。
庄越忍不住低,贴在裴晏晏脸侧轻轻蹭了蹭,问她:“你没答应要跟我在一起,那我现在……还能亲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