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说了两个字就止住了,没把话说完。
裴晏晏白他一,“你想问我对他有没有意思啊?”真能问得,刚完那事,还一丝不挂的抱在一起,他就能若无其事地问她对另一个男人有没有意思,还真是把她当炮友了。
庄越不说话了。
裴晏晏在他肩膀上咬了一,“我才懒得理他。”
她想了想,面上一嫌弃:“你以为他看起来跟表面上一样啊,都是人设,人设你懂不懂?在镜面前清心寡装得跟个和尚似的,实际上不知玩得有多花,你这辈认识的女人加起来不一定有他睡过的多,我跟他在一张桌上吃饭都觉得膈应。”
“而且,”她来了神,声音放低了一,神神秘秘地凑近庄越,分享秘密似的对他说:“听说他面很小,还秒,几分钟就结束了……”
“你听谁说的?”没等她说完,庄越的眉就皱起来了,语气忽然变得严厉,中满是不赞同,大概是觉得裴晏晏有这种私一起讨论男人生的朋友是极为不正经的。
“你我。”裴晏晏撇撇嘴,很无所谓的样,“我又没看过,听听也不行啊。”
庄越看着她,眉皱得更紧了,脸上的表很是不好看。
裴晏晏被他这么一扫兴,顿时也没什么想说的意思了,心中索然,闭上睛不理他。
过了一会儿,她忽然想到一件事,重新睁开了睛,“你是不是怕我也跟别人说你的事啊?”
庄越一言不发地盯着她。
她在脑里快速想了一想,觉得自己的猜测很合理,于是不等他回答就说:“放心吧,我可从来没跟任何人说过你的事,别人既不知我们的关系,也不知你在床上表现怎么样,就我一个人知,我才不会把你的事告诉别人呢。”
庄越这样的,放在相亲市场上未必能有多抢手,但如果只是玩玩的话,愿意跟他玩的大有人在,吃他这一款的不要太多,还都是些年轻漂亮的小富婆,光是她认识的人里,就不止一个曾经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跟她说过想借他用几个月。
至于怎么个用法,就不用细说了,想到这里,她就忍不住要生气,心想我自己教来的男人,接吻拥抱上床哪个不是从我上学会的,我都还没乎够呢,你们来凑什么闹?
再一转看他,她也要生气,她只知他应该是喜她,但是有多喜,为什么喜,从什么时候开始喜的,她全都不知,他连句好听的都没跟她说过,也从来没保证过不会喜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