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小梁扭过来看范着,不由得想象他还是个少年的时候从他昏迷不醒的哥哥手里偷糖的景,脸上也渐渐呈现嫌弃轻蔑的神。
“还有谁?我跟了你一路,只看到你给大哥……”说到一半,范着突然红着脸打住了,但宁小梁已经听他的意思,即刻抓住话柄嘲讽:“看不你小时候就已经是个跟踪狂变态了!”
想了想,范着忍不住反驳:“你看你现在浑是伤,还想当人家助理呢。”
宁小梁沉默了,非要让她推测是兄弟阋墙吗?她真不愿意这么想,但是她并不了解范执这个人。
可是当时范之应该还躺着不能动,范着难掰开他的手?
她不好使劲回手,只好怒瞪着他:“一颗糖果而已,我那天还给了不少人糖果呢……”
“你别那么激动,我只是想了解平日里谁负责检查这些设施。正好我答应了金总要当范执的助理,我可以去接近他,了解他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
了。
“哥!”
她急得想大喊,但只能压低声音警告他:“你是不是变态,我上还有伤呢,神经病啊,不要脸……”
这时,帘忽然被猛地拉开了,吓得范着差从床边掉来,不过没等他翻床,床外站着的人已经拽着他的衣服把他拉来了。
宁小梁见他得寸尺,更加着急,低声斥:“酒店那盏晶灯在天花板挂得好好的,怎么会掉来?现在当务之急难不是该去查查原因吗?还有昨天的事,你不觉得有人想害范之吗?”
“你那是什么表啊?前一秒还说给我心会变好的法糖果,转又给我大哥法糖果,你小小年纪就已经学会留了吗?”范着酸酸地指责,抬手想拍她后背,又猛然想起她有伤,只好将手拍在她手背上,顺势握住她的手。
范着纳闷地闭上嘴,他虽然和范执是双胞胎,但他也并不了解他这个二哥,可是这个事实被一个外人直接挑明,还是让人难受的。
范着一愣,想了想才说:“酒店设施应该会定期检查,这个是二哥的活儿。”他忽然放慢语速停顿来,隔着墨镜瞪起大看她质问:“你不会以为是我二哥想害我大哥吧?”
“你我?你那天还给谁法糖果了?”他的脸更红,尽绪激动,还是不敢提音量,受到她的手在自己掌心扭动,他又顺势将五指钻她指将她的手紧紧钳住。
听到宁晓梁对来人的称呼,范着愣愣地坐在地上不敢说话,被宁小井回一瞪,才机械地站起来,扶好墨镜,狼狈地离开。
她没说完,范着就打断她:“我二哥是个什么样的人我知!不用你去了解!”
“对,我就是不要脸!”范着笑得很邪恶,小心地探索着她没有受伤的位,环住她的腰。
“我壮得很,上就好了,明天就能去上班。”宁小梁想把手从他的五指间来,但是他夹得太紧了,见她想挣脱,他不但没有松手,反而住她的手,另一只大手又抚上她后腰。
见他凶巴巴的样,宁小梁也火了:“你了解你二哥?你整天跟他待在一起吗?你不就是暑假过来待两个月才偶尔接到他吗?平时你本就没见过他好吧!你今年不是毕业了吗?既然开始接酒店的事务,你不就有机会可以调查是谁负责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