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回见小师叔这么狼狈。”她轻轻一声叹,并指一挥,凌霄便被一青灵力托举而起。
偷偷潜清心,也是违背门规的,她可不想莫名挨顿罚。
现在中再无别人,小师叔亦不会反抗,他终于……要属于自己了。
她虽不似凌霄那般天赋绝,却也是年轻一辈中的佼佼者,年仅三十便修为突破大乘,然后她的第一件事,就是将自己的容貌变回十八岁,正是韶华曼妙之时。
还好现在凌霄昏厥了过去,否则让他知晓了小师侄也在馋他,非得羞愤死不可。
司栀掀起凌霄的袍袖,此又称乾坤袖,可装法宝万千,她来那日冒犯师尊,正是被收这宝钵之中。
可她同时又明白,花并非原罪,错的是她们这些折花人。
这宝钵虽能隔绝气息,却也能互相听到动静。
但那么多鞭,依旧遮不住他上的青紫痕迹。
那纤纤指慢慢过凌霄的结,眷恋抚摸,又落到致的锁骨。往日凌霄总是穿得严实,但如今落魄重伤,衣凌乱,她轻而易举地就能从那微松的领探得一片好风光。
他挨了一百鞭,抬来时几乎已成了个血人,还好凌灵璇曾为他上过药,否则直接送清心就是一个死字。
但这地方也无可躲啊……
这少女正是清净峰的峰主,凌灵璇。
司栀听凌灵璇那语气,就知师尊一定被占便宜了,她心中憋闷,忍不住怪起凌霄来。
都怪师尊生得太好看,平日又一直是一副在上的尘之态。
她眸灵澈,却在看到凌霄时,浮几丝阴郁拗意。
凌灵璇满意地笑了,“不枉我特地染了个新甲,确实很衬小师叔的肤。”
上药那天凌灵璇几乎咬碎了银牙,小师叔竟与他的徒弟苟且……那她这些年的忍耐煎熬又算什么?
司栀在心里嘀嘀咕咕,外的凌灵璇却已经解开了凌霄紧束的腰带。
这谁看了不会心难耐,想要一芳泽啊。
染血的淡蓝长袍有如盛放的花,层叠绽开,一片起伏紧实的诱人肌理。
对了!师尊的宝钵!
他无力地垂着,雪白发丝好似月华倾洒,苍白的脸上溅有几丝血迹,透着目惊心的惨绝之。
就在司栀拉着湛微,钻宝钵之中时,一青影凭空现于凌霄前。
她闭目拈指,以大灵息横扫整个,再三确认却是没有第三个能气的,这才拂手收了神通,望向地上血迹斑斑的凌霄。
小师叔洁清傲,中从无红尘,定是他那孽徒存心勾引,才有此一遭……哼,早知她也鼓起勇气表心意,又何至于便宜了别的女人。
她有些迷恋地抚摸着凌霄的长发,优的颚,以及修长的脖颈,她指尖涂着青之,与凌霄洁白的肤相衬,好似一块青玉般莹。
生人勿,别说是了解峰主秉了,她们甚至连照面都未曾打过,虽然她穿的衣能证明是凌霄门,但……不如何,也不该在这种况,被峰主逮住。
但花都被她折了,怎么还有人觊觎啊,早知她就在师尊上打上私印,让所有人都知,此花有主,趁早歇了心思。
那是名模样活泼的少女,瞧着也才十八年华,眉宇间显着几分稚气,她有些疑惑地扫视周围,方才明明应到有他人之息,为何又突然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