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要怎么办?”
两边站着的保镖直勾勾地盯着散发越来越信息素的omega,霍牧霄轻轻“啧”一声,低几手环,势霸的alpha信息素几乎是瞬间就溢来,像是宣示主权一般同时压着好几信息素。
服务生在前面领路,霍牧霄撑开外套给他披上,拇指碰到发的肤,omega的信息素若有若无地弥漫来。
“麻烦帮我开一间房,用秦一舟的名字。”
在乔逸的潜意识里,虽然面前的alpha不像自己以为的那样,连信息素都很柔弱,但他就是信任霍牧霄。那时的他解释不清这种信任是从哪儿来的,直到后来有一天,他的生命里闯了一个人,同时又失去了另外一个人,他才恍然大悟地意识到,原来那是鸟节。
棕地毯比走廊里的要厚实得多,踩在上面的,霍牧霄推他坐到床边,乔逸仰起,呆呆地、信任地看向站在面前的alpha,陈述事实,“我发了。”
“还喝吗?”
酒推远了些。
“要走吗?”
霍牧霄没有任何反应,只是看着他,好闻的信息素又有变得烈的迹象,乔逸很轻很轻地了一,声音带着颤,“我发了,麻烦你―”
辣味过于郁,甚至有愈演愈烈的趋势,乔逸咳得涨红了脸,好不容易止住,握着瓶送到嘴边仰喝了一,喝完才发现霍牧霄的手被他抓着。
alpha信息素收敛不少,乔逸却觉得不满足了,但他竭尽全力维持最后一丝理智,任由alpha揽着他房间。
“谢谢。”
霍牧霄定定看了他一会儿,接着叫了一声他的名字。alpha喊他的时候总是异常认真,简简单单两个字,他叫起来跟其他人总是不一样,说不清为什么,或许只是他的错觉也说不定。
服务生心领神会,一手着门,一手动便携屏幕,不一会儿便说:“可以了先生,我带二位上去。”
他松开,先说谢谢,又说对不起。
beta服务生电梯,去拦着门等两位客人来。
“不用了,房号告诉我。”
“嗯,我回去了,今天谢谢你。”
霍牧霄站在门,侧,看着omega泛红的耳尖。
“嗯。”
站起来的瞬间,乔逸暗糟糕,楼混合的信息素在酒作用像发酵了一样,不寻常的度登时席卷全。
“不喝了。”
“我刚好要走。”霍牧霄跟两人打过招呼,轻推着他离开。
“喝,抱歉,忘了提醒你。”
电梯上行,即便听不到大厅的声音,从大屏幕上的数字来看,也知今晚该有多闹。
学校有专门照顾发期学生的beta医生,打抑制针、喂营养剂,直到学生发期结束,就像霍牧霄在慈湖时照顾他那样。
乔逸被冲击得汗不止,直到霍牧霄揽住他,直到其他信息素消散,只剩了一种味,不过也没好到哪儿去,陌生、烈的望以为载,不能自已地向四肢百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