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可以guan我们叫爸妈
有这种爹的家庭养不chu什么正常的孩zi,靳柯屿就是个典型的疯zi,而他jie表面正常,nei心早已成了一个易碎的玻璃娃娃。
就像现在,即使被自己的亲弟弟给cao2了,但还是少不了从自己shen上找原因。
“是不是你从小到大没怎么接chu2过女生,所以才会对我产生了这种错觉。”
“或许吧。”解释了许多遍,靳柯屿早已不想与她争辩,在qing绪崩溃的边缘她或许只是想寻求一xia心理安wei。
“都怪我,跟你相chu1的时候应该把握分寸的……”那天她躺在靳柯屿怀里哭着说。
靳柯屿笑了笑,他的宝宝真的傻的可ai。
自从他破了她的chu1之后,靳柯屿丝毫不担心她会跑。
因为靳柯屿告诉过她,她要是敢跑的话那他就吞安眠药。
为了证明话的真实xing,他还真当过她的面往嘴里倒过劳拉西泮片。
给她吓得不行,哭着抱着他说自己不怪他了求他不要gan1傻事。
她就这一个弟弟,既然舍不得他死,那她就只能牺牲自己。
靳柯屿承认自己为了达到目的不分黑白不择手段。
可那又怎样,他只要靳柯絮永远陪在他shen边,这就够了。
十一岁之前,靳柯屿理所应当的享受着靳柯絮对他所有的好,甚至说只要受到一丁dian的忽视敷衍,他就会无理取闹拿chu一幅被惯坏的骄纵模样。
十二岁,他看不惯任何人与她亲密接chu2,在他的视角里,jiejie就应该每天围着他转。
十三岁,靳柯屿无意间撞见她的luoti,少女的花苞已初见chu3形。那晚,他一夜失眠。
十四岁,他第一次遗jing1,梦到jiejie被她an在床上cao2,那时的他还不懂为什么会zuo这种奇怪的梦。
十五岁,xing的概念在他脑海里逐渐清晰,他qing窦初开,开始以男xing的视角观察shen边所有的女xing,包括他的亲jie。
十六岁,他多年来无意间被忽视积攒的qinggan终于达到了阀值,在某一天完全的pen涌而chu。他一边营造着一个好弟弟的形象,又在别人看不见的地方以一个男人的shen份意淫着她。
十七岁,他装不xia去了,于是她被他带到了英国,亲自踏ru了他亲手为她打造的牢笼。
靳柯屿最喜huan他jie跪在地上给他kou的模样,那张原本吞吐着教育弟弟话语的嘴长大后吞吐 着弟弟的生zhiqi。
这让靳柯屿gan到很shuang,每次看她han不住的祈求模样,他就恨不得把整gen全sai到他的hou咙里,她嘴小,老是接不住she1给她的jing1ye,nong1稠的yeti从鼻尖一直liu到xia巴,再从xia巴liu到锁骨。
靳柯屿喜huan这种以xia犯上的gan觉。
他抚摸着yan神迷离的她,开koudao:“你什么都不用zuo,只要乖乖地呆在我shen边,我就很开心。”
靳柯絮已经数不清这是多少个日夜了,自从上次被他带回家,她就被他关在家里不停的cao2gan1。
从之前的反抗到现在的默默承受,她也彻底屈服了。
她的手机被他收走了,每天除了zuoai就是睡觉。
她只能看着窗外大亮的天空一diandian变黑,再一diandian变亮,有时被cao2狠了,睡的天昏地暗,醒来自己也不知dao是第一天还是第二天。
“jiejie?”靳柯屿手上的力dao加重:“怎么不理我?”
靳柯絮的shenti颤了颤,她现在听见他叫jiejie就害怕,床上这个称呼叫多了,原本的意义已经变质了。
现在被他叫着,听起来像是在调qing。
“你别叫我jie。”靳柯絮有气无力的说dao。
“被cao2傻了?不叫jiejie叫什么?”靳柯屿把她抱在怀里,坏笑dao:“那叫妈妈?”
靳柯絮简直要被他这不要脸的劲儿给气晕倒。
shenti被满足了,靳柯屿心qing极好也懒得计较那么多了,他一手勾住她的发丝把玩,一手nie着她纤细的手指。
靳柯絮不懂他为什么这么喜huan她的手,之前是现在也是。
之前跟他坐一起写个作业,他就要盯她的手盯上个半天。
现在更是肆无忌惮的sai他嘴里tiannong着。
靳柯屿认真端详着。
细白细白的,手指tou细的仿佛他一用力就可以nie断。
只是指feng里有一层薄薄的疤。
时间一长痕迹虽然已经很淡了,但是仔细看还是能看chu来。
那是小时候靳国坤在冬天的时候bi1她洗衣服,冻疮破pi留xia的痕迹。
那时候他和jie都还小靳国坤也时常在家,靳庆荣因为靳国坤给他生了一个优秀的孙zi,一gao兴就给钱让他在市中心开了家大商场。
交通便利规模够大两三狐朋狗友公zi哥经常光顾,所以生意不算太差靳国坤也算得上有dian小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