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丽丝得到了闪光的确认,也了些心理准备,但想着再怎么喜好一致,也不至于连人都……吧?没有特别放在心上。
暮光没有等到丽丝的回答,便拉过她的手覆到自己的脸上轻轻磨蹭,而后转过脸,在她的掌心印亲吻。丽丝想回手,但更被紧了。她的指尖被带着扫过暮光的唇、颌、脖颈,还在往移,位置太低了以至于她不得不半蹲来,暮光趁势伸另一只手,攀上她的肩。
哪知稍微破绽,就被他抓住了。
男的温天生比女更。丽丝拥着投怀送抱的暮光,像拥着一只被太阳烤过的枕,温又和,腾腾的气息让玫瑰花香愈发郁。酒的影响还在,香气在她的心漾,暮光抬起,还是一双哀求的睛,很像莫望,又不是莫望。
闪光都这么说了。可心还是有奇怪。
“当然不是。不过从很早以前,我们就经常喜上同样的东西,比如音乐,比如闯的生活,比如……你。”
对她认自己到惊喜,少年暮光冲她微微一笑。
丽丝喝完把杯递给暮光,说:“谢谢,觉好多了,我不打扰你了。”她克服还没有消失的轻微的晕眩,一心想回去闪光的房间。
丽丝似乎明白了,又不想明白,但只要跟闪光继续交往,就不可能无视暮光的存在。于确认,又或许于对“得到豁免”的需要,她问:“所以呢?”
因为莫望的睛里,从来没有过诱惑。
“难不是想你的伴侣吗?”
“是你……”
不要拒绝他。
蓦地,丽丝想起了闪光的话。
但是,被暮光拽住了。
又一场畅快的后,闪光躺在她的怀里,突然说。
“他是个被抛弃的孩,我家收留了他。我曾经想过为他找一位善良的夫人,让他和她结婚,或者她的人,但他不愿意和我分开,他想支持我的梦想,可能是想以此报答我们家吧。”
看清他的模样后,丽丝倒一气。
他保持跪姿转过,重新正面朝她,两手住她的一只手,仰注视她,问:“我不可以吗?”湿气氤氲的眶,可怜巴巴的模样,纯洁无辜的表,好像他不是在求似的。
显然,是她现了失误。
“暮光那孩也喜你。”
会儿后,丽丝终于留意到从刚才起就在照顾自己、现在正跪坐在她面前的人。
丽丝打量了一圈这个陌生的房间,屋布置简单但整洁,最显的要数各式各样挂在墙上的吉他了,其后是稍显凌乱地铺放在书桌上的乐谱。
“是吗?”
闪光自然看穿了她心的矛盾,认真:“所以,不要拒绝他。”
“求您,我也可以好。”说着,他扑她的怀抱。刻意挤的声细语,宛如一朵有意不绽放的花,期待蜜蜂的行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