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雯脸上的红晕就没去过，她本反驳不了。

        “我……那不然，你想和我在一起？”时雯问后又意识咬紧嘴唇。

        “那不是我的前任，我和她没有……时雯，每个人都有过去的。”

        庄沁月语气很平静，时雯瞪着杏，脸涨得通红，“我是喝醉了！”

        “你说什么？”骤然得到这个答案，时雯比想象中更惊慌失措，庄沁月诶，说喜她？

        “那不是一回事吗？”

        “时雯，被潜是要图好的，你什么都没要就说自己被潜吗？”

        “你还和你前任联系。”时雯生怨气，凭什么。

        时雯有说不清，“但我后面都睡着了，你还那样……”

        “我要你接受我。”

        时雯不知该说什么，盯着面前的茶杯，像在发呆，但庄沁月知她这是在掩藏自己的慌乱，“那……一夜？”她犹豫着开，说完想抬看看庄沁月的反应，然后她见到了庄沁月脸颊上的酒窝，只听她缓缓开，“你也前卫的嘛。”

        “可你……”为什么要心虚地移开视线，时雯咬着嘴唇，问不，庄沁月不知她言又止的是什么，“时雯，那天晚上是你先贴上来的，只穿着贴过来抱我，也是你主动先亲我的，要说被潜，也是你潜规则我吧。”

        不自信会让人竖起的外壳，时雯就是这样，“可我是直女。”她以为这是必杀技，却忘了自己已经说过一次了，庄沁月酒窝也更深了，语气带着调侃，“喝醉酒会脱光衣服往同上贴的直女？那你们直女真是可怕得很。”

        “你要我接受你的过去？”

实验课是白上的吗？”庄沁月手肘撑在桌上，好整以暇地看着时雯。

        “看来你都记得，时雯，醉酒只会放大人的绪，并不会让你发疯。”庄沁月的意思很明了，时雯是了平时想而不敢的事。

        庄沁月沉片刻，“我说让你跟我在一起，你忘记了？你只想得到潜规则吗？”

        庄沁月盛了碗熬得白的鲫鱼汤，递给脑已成一团浆糊的时雯，时雯意识去接，她又不松手，一碗汤横亘在两人手之间，轻启薄唇，“时雯，我们都暧昧成什么样了？你还说你是直女，你什么时候才愿意承认，你也喜我。”

        “那……现在怎么办？”时雯此刻无地自容，被庄沁月戳穿后，她觉得昨天对庄沁月剖白自己对于的态度简直就是个笑话，讲得那么天真纯粹，其实自己也陷的网。

        “我实验作经常是满分。”时雯立刻反驳，她想不明白庄沁月为什么要质疑她的专业，她工作并没有问题。

        “是啊，我想啊，时雯，你没想过……”庄沁月刻意的停顿，让时雯心如擂，“我喜你吗？”

        庄沁月轻笑了一，盯着她不再说话，时雯不看她也不说话，两人僵持着，直到服务员敲门来上菜，时雯才呼一气。

        “过去我从没想过会上你，想和你在一起。”

        “你忘了吗？我也喝了很多酒，我没有你想象得那么清醒。”

        “时雯，你实验作能拿满分，为什么昨天会擅自就给我们的关系结论？我的想法，你连问都没问过不是吗。”服务员退去，庄沁月才又开，语速很慢，又是熟悉的粤语腔调，听起来黏黏糊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