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真是人间最残酷的折磨,他艰难地开,“周我帮你、帮你续假,你想去哪里,我都陪你。”这话,说得全无底气,犹如垂死挣扎。
他的耳垂突然就红了,通红的那种红。
舐,这一丝甜味便有了扩散之势。
陆秀峰的已经得发疼,背后的门板在他的温熨帖,也不复微凉。
秦素扫了一他耳上那抹红开始朝着脖颈蔓延,却佯装不知,只勾着唇角缓缓地问:“嗯?为什么?”她故意歪了歪,又慢条斯理地解开了衬衫上的两粒扣,抚还在继续,她受到他的肌肉绷得紧紧的,明明是那样文质彬彬的外表,却充满了随时会爆发的力量,“不公平……”她的声音又低了几分,带着隐约的调笑,“我也是你的旁听生啊,陆教授。”
要命的是,秦素忽然轻笑了一声,“陆教授,我想去透透气。可不可以,接受我的贿赂?”
陆秀峰旷了这么久的本就经不起她撩拨,低调敛这一刻全都为望让步,他环住秦素的腰,却又不敢用力,怕碰到她曾经受伤的地方,好一会儿才不舍地移开嘴唇,重的呼洒在她的耳朵上:“别,你的伤……”
秦素贝齿一张,轻轻咬住他的巴,其实一也痛,只是因为她的这个动作实在乎他的意料,让他一瞬间脑中空白。她已经抬手解开他衬衫上面的两粒扣,纤细的手指尖探了去。柔的指腹过结实的膛,他的呼就更加重了。
几缕发因为他低的姿势而垂在镜框上,眸中的再难掩饰。
F大的专业课上,学生也会叫他陆教授,那样正正经经充满学究气息的称呼,此刻却在她腔里辗转后,被那粉的尖着腭送红唇间。
所以秦素半不悦和失望都没有,他脖颈上那抹红已经蔓延到他的锁骨前了。
陆秀峰的专业是药理学和生制药,大范畴也属于临床医学,自然知她确实没事了,只是心里却依旧在犹豫。
温文尔雅却从不接受任何女生示好的陆教授,终究敌不过自己人的诱惑,瞬间沦陷了。
柔的躯却亦步亦趋地贴了上来,秦素勾住他的脖,手腕过他的颈动脉,那亢奋的脉动透过薄薄的肌肤传递而来。她低在他的膛上落一吻,柔的唇与湿的尖过肌肤的觉,就能引起男人的战栗。
甜,是会让人上瘾的。
然后她抬屈膝,膝盖轻轻蹭了蹭他西装可疑的凸起,“真的……不要吗?是……贿赂呢……”
“素素……素素,你别这么……这么叫我……”他推了推镜架,向后退了半步,后背靠上了房门。
一字一句,平平常常,轻易让他的望膨胀。
真好看,她想。
“没事。”秦素自己就是护士,腰后的伤该愈合的早就愈合了,该结痂的也早就结痂了,好了十之八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