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乖的,求求你...”她终于承受不住,声音颤抖地哀求着他。
不知什么时候江昭也来了。就算之前在医院里他再怎么悉心照顾她,到了床上,就像是到了雄兽原始的战场,他不会像盛恒那样有任何顾忌。
被昏过去的前一秒,她劝自己,再忍忍吧,很快时间就到了,她可以自由,她小的再也不用被两个壮的男人随意亵玩摆,却没有人在意她是否能够承受。
“江昭,是江昭,求求你...呜呜...”
他俯靠近她,一一地吻,“好多天没见了,有没有想我?”他们两个这段时间都很忙,一个忙着秋招,一个忙着公司上市前的准备。她撇过去,没有回答他,也是刻意给他脸看。他已经习惯她的态度,并没有生气。
雪落在细的树叶上,雪化成的白浆经过树枝一节一节的垂直落,月亮的光吞掉阴云。覆盖在脸上的腥味像岩浆一样,迸发气,得她想躲。
她的本来就斑驳遍布,上一次的痕迹还没消失,又叠代上了新的掐痕、咬痕和指痕。
白浆如乳般从树梢滴落,混着的她的泪滴像透明的树,和泪交聚在红的尖和嘴唇,汇合后变成潺潺渠柔和的沟渠。咸的、腥的,总归不是什么好味的东西,她却只能被迫着一一吞,以满足他们变态的占有。
接来的发生的事她再熟悉不过。衣服被一层一层地剥,她最柔的乳被粝的大手握住,肤上随着糯的脯被一把一把地泛起了一层又一层的鸡疙瘩。
窗外正是黄昏,将落未落的太阳散紫红的光。屋里没有开灯,价值不菲的家的轮廓在光影交错中若隐若现,他看她的神也逐渐深邃。
扭曲的在阴里翻腾,缺者以暴力索取病态的交缠。
有一瞬间的觉是象的,想一直收缩,把自己包裹起来,或者想紧紧抓住什么东西,不是抓他的胳膊就是抓自己。将近四年的日日夜夜,无数次愿意或者被迫愿意的纠缠,她总归早已熟悉他的。
他抬手扣住她的后脑勺,另一只手箍住她的腰,让她紧紧贴向自己。由浅深,她被他吻地不过气,她用手撑着他压过来的躯,隐隐有些推拒,他有些不悦,一只手握住她两只手的手腕折在她上方固定住。初秋的空气也有些夏末遗留的湿气,像两人香津的缠绕。
在他怀里仿佛没有什么重量,他把她放在了沙发上。
“求你慢我...”
"求谁慢你?"
要怎么才能发?
她哭得声音沙哑,之前还俏的低变成了沉闷的肉碰撞声,咙已经发不声来。
他亲吻她的时候会掐着她的脖,直到她慢慢无法呼才放开,在她呼好不容易顺畅后又突然收紧,合着重重地,她的被撞得不断向前挪动,又被他掐着脖抓回来,继续更深地。
再等等...再等等就好...
大概因为和他们的好,是淤青,是咬痕,是巴掌印,是掐着脖的吻,是上沾满他们的痕迹,是被他们训斥后的委屈。是上位者掌控一切,位者不由己。
为什么还是这么想逃呢?明明很久之前三个人也算是好朋友。
她还穿着面试专用的正装包裙,包裹她摇曳的姿和曲线,脸上画着得又稍显成熟的淡妆。以前记忆里那个穿着校服、扎着尾的女孩正在一一长大,他心里泛起一阵奇异的,像是在等一朵苞待放的花盛开。
江昭垂首再度贴近,磁沉声音响在耳畔,带上若有若无的诱哄:“全吞掉,我就放过你,好不好?宝宝。”几年的相,早就知对抗没有用,柔顺、乖巧、听话,是他们的要求。
盛恒虽然没有像江昭那样凶猛,不给她任何息的空间,但也没有阻止江昭,而是全程纵容着他的行为。在她顺从江昭时夸奖她:“乖女孩,你很听话,你得很好,一会如果能全吞我们的就更好了。” 在她受不住猛烈只是小小抗拒的时候又冷脸训斥:“怎么教你的?要主动打开!再躲他只会更狠。”
她当然不会因为乖巧地伺候两个男人各释放了一次就被放过,一次的凌辱只会更肆无忌惮,反正已经被开透,反正她无助地落在他们的掌心。完全控制人的时候,慈悲和怜惜是最不需要有的东西。
“好啊,那我就轻...”他看似大发慈悲,应了她的请求,但话音刚落,他又一记深深地,竟是比之前的那几十次都要深。
“求我什么?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