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幕灵叹了气:“倒也不全是。”

        “师父你怎么了？为什么要伤害自己？是不舒服吗？”方观惊慌的拉开抓挠的手臂，右手碰起秋幕灵泪的脸，“不要害怕……我回来了……”

        方观弯腰捡起地上缠绕在一起的花束，递到师父面前，“听说那些公主们姑娘们都喜这种，我想，师父应该也会喜。”

        方观终究是忍不住了，他的语气很温柔，“师父，你要和我说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会伤害自己。”

        “是的。”方观的轻微颤了颤，“是因为这件事吗？所以师父要伤害自己？”

        “唔……”秋幕灵想到方观也是猜到了系统的存在，索直接问他，“你还记得「主角名」吗？”

        两人就这样静静地抱着，他的怀抱很温，不再冷冰冰，秋幕灵都快要睡着了。

        “我暂时不会离开的。”秋幕灵说，“你的这些事无法弥补，师父惩罚你也没有什么用。从今往后，你要跟着师父去斩妖除，等到这个世界再次恢复稳定。”

        秋幕灵不想隐瞒什么，她已经把方观当亲人了，只是她还无法接受和他破的那层关系。

        他轻声的安，就像是在哄犯了错的小孩。

        “怕是轮不到你教训他们了，算算时间他们早就两一闭升天了。”秋幕灵戳了戳他的脸颊，“倒是你，刚刚去哪里了？”

        秋幕灵迫自己镇静来。在这个世界，她是受人敬仰的师尊，她很厉害，不会有人再去伤害她，不会有人有能力去杀她。

        “……嗯。”方观回答，“据说师父之前和他打过许多交，在我还没有遇见师父的时候。不过他已经被我杀了，师父为什么突然提起他来了。”

        秋幕灵接过，饱满的花上还挂着珠，散发幽香，顿时心旷神怡。

视线逐渐模糊。

        秋幕灵欣然的了，她这个徒弟除了有些偏激，还是很听她的话的。

        “因为……”她自言自语，和脑海里小方观一同说了来:“我喜师父。”

        方观定然是同意了的。

        “开心，我很喜。”

        秋幕灵有冲动，想要站起来大开大合的活动筋骨，一秒却被方观紧紧抱在了怀里。

        方观替她抹去了脸上的泪痕，而后担忧的看向她被抓挠血的左手。秋幕灵似有躲挡之意，她想要手，却被方观牢牢抓在手心。

        “师父看到这些会觉得开心吗？”

        方观低与师父嗅了同一束花，他眨了眨睛，眯着笑了。

        方观伸手附在她的手背上，只觉得一清凉的自他的掌心传来，她抬小心翼翼的看着此刻正聚盯着他手背的人。的伤痕很快被修复，灵力充沛倍有力气。

        “这一切都是我的错，师父想要怎么惩罚我都可以，但是……但是师父你不要再离开了！”

        秋幕灵松了一气，她在心中默念着――

        “师父？！！！”

        麻痹自己的知觉。

        而方观早就认清了自己的心，他喜师父，他师父，他想和师父永远在一起。

        秋幕灵摸了摸他的，补充:“我没事的，只是想到了一些……不那么愉快的经历而已。”

        脑海中的人像逐渐清晰，小方观被她抱在怀里，一双血的睛宛如璀璨的红宝石。

        “你一切只是为了让我回来吗？”秋幕灵问。

        方观屋看到秋幕灵跪坐在地上，右手还在不断的往手背上划血痕，他慌乱的扔了手中的花束，大步扑到秋幕灵边。

        只不过她才意识到。

        方观……方观……

        早晨消失的那段时间，他跑去了常之地，给师父摘花去了。

        因为她的心里有了牵绊。

        “方观……”秋幕灵深一气，闭了，泪被排眶，“没事的，师父没事了。”

        “是有人欺负师父吗？方观帮你去教训他。”

        ……所以她不需要恐惧……所以她不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