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没有办法了,小钦你再救救我,好不好?”
手心是他疯狂动的心脏,手背是他掉落的泪,闻钦退两难,不愿被闻叙看到她咬紧唇的模样,她转:“你真的好卑鄙。”
卑鄙到用自己的伤痛来换取她的同。
“对不起,小钦……”
她受到闻叙试探般拥她怀,她不知该什么反应,脆一动不动。没想到她这举动像是增加了闻叙的自信,他轻柔地从背后抱住她,把额抵在她的肩膀上。不久,肩膀上的衣料被浸湿,冷意渗她的肌肤里。
“什么都是你以为,你以为我想救你吗,这都是我的任务,是我的迫不得已。”闻钦几乎是把她能想到的狠话全倾诉来,“早知有你,我就不救了,反正我早就不想了。我巴不得你死掉呢,你都不知这四年我过得有多舒服……”
闻叙蓦地和她拉开距离,打断了她的话,地住她的肩膀,将她翻了个,于是她们对视,他的目光是从未有过的切,“我以为当军人是你的梦想?”
“你有病吧!如果不是因为你――”闻钦意识到自己好像在服,紧闭双唇。
“因为我?你难是因为我才军校吗?”
在闻钦看来他就是昏了,竟然忽略前面她的那句辱骂,在意后半句话,她分明就停来了的。
“难我们一直在误会彼此吗?”他笑了,蓄在他中的泪,随着的挤压溢了来,“是我太傻了,我还以为这是你的梦想,所以我也选择了这条路。”
语言系统在此刻现故障,闻钦一直以为是闻叙要和她竞争才会军校,所以她更加痛恨闻叙四年前的“离经叛”。如若不是她今天的无遮拦,这个误会可能会让她们渐行渐远,她莫名有些后怕。
“也就是说,我们俩一直都在为对方着想。”闻叙激动地再次拥她怀,“谢谢你的是心非,也谢谢你的勇敢,弥补上我的怯懦。”
“我才没有。”闻叙趴在他的肩膀,闷声回答。
闻叙轻笑:“好,那就是我一直在为你着想,那么,小钦愿意接受我的照顾吗?”
“这难不是你应该的吗?”
“当然,从生起这就是我的职责了。”
甚至不用看,闻钦已经能从闻叙的语气里受到他的喜悦。随后她觉到闻叙收紧了他的臂膀,她有些不过气,狠狠拍打他的背,掌心的棘突就像仙人掌的刺一样,扎在她的掌心,她不再拍打,而是从上而顺背,低语:“松开,我又不会跑掉。”
“我不!我才不会再让你溜走。”
“你有病!都说了不会了。”
“对啊,我就是有病,离开你我就会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