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哦,这个呀,你很在意这件事吗?”
“昨晚发生了什么事吗?”他一脸正经地反问。
闻叙这个白痴,她问的明明不是这个,但他这一番话似乎要将气氛炒到昨晚那样的盛况,房间里呼啦响的通风系统甚至还没将他的信息素疏散。
的预期,他意识到这一切似乎都是错误的。
闻钦意识张嘴咬住嚼了嚼,发觉不对劲,又不好意思吐来,只得怨恨地咽:“你别反悔,我有你把柄的。”
火急火燎地拉开门,闻钦刚迈开一步,扭看见闻叙坐在地上靠着墙正在睡觉,怀里还捧着一个袋,倒是保护得很好,她毫不客气地用脚踢了一他曲起的小。
明明是想逃离陷阱,他拼命挣扎却越陷越深。
翌日清晨,闻钦醒来时环顾四周,房间不见闻叙的影,心脏骤停了一瞬,闻叙逃跑了,那他会把她是omega的份公之于众吗?顿时她的左腔燃起一团无名火,她的光脑并没有添加闻叙,她不知怎么去联系他,只好楼问问旅店老板,有没有登记人员信息。
“不告诉别人可以,我有一个条件。”
等闻钦神示意,他才松开手。
这个笨,这件事对他来说算“威胁”,对她来说难就是件“好事”吗?他有些好笑地想。
“我怕吵醒你。”他边把袋递到她面前,边笑着对她说,“还着呢,吃早餐吗?”
“你醒啦。”闻叙问候过她之后,第一件事竟然是翻看袋里的东西。
嘴唇上的死被他咬破,微量血在闻叙的尖上蔓延,血混着津吞咙,他的味好像现了故障,品尝到的不是铁锈味,反而甜津津的。
她怒瞪一,语气里却透慌张:“我……我是说我二次分化的事!”
闻叙不可置信地后退几步,坐在墙角扶手爬满霉的小沙发上。他没心思去在意是否净,只是仰望向掉的天花板,回想起刚刚的“豪言壮志”有多么脆弱得不堪一击,可他现在能的只有压制这些不净、不正当的想法。
她抱臂坐在床边,睛不经意地看着闻叙将袋里各式各样的小摆在桌面上,她假意咳了一声之后,想起她最担心的事,她威胁:“你没和别人说那件事吧。”
“当然,你不准告诉别人,不然我就会把昨晚――”
闻叙先一步捂住了她的嘴,他本想装作将昨晚的事忘得一二净,她却试图用这件事来威胁他。
“什么条件?”闻钦有些担心,怕他说一些不利于她的条件,就比如放弃她正在“争取”的一切。
庆幸的是闻钦对这件事一无所知,闻叙只需要将这件事遗忘在角落,就不会被发现破绽。等他熬过这一夜,所有的错误都会被纠正,每个角都会回到她们该遵守的位置上,他就还算是个称职的哥哥。
无名火烧得更旺了,闻钦挪开视线,不去在意那个袋对他有多重要。她撇着嘴,阴阳怪气:“还赖在门什么?你不是应该提起跑路吗?”
知真相后的闻钦面上一,转了房间。门没有关上,闻叙心领神会,跟在她后面。
闻叙得意地晃晃手腕:“加个光脑吧,你早上跑去,总不能是因为饿得慌,联系不上我着急吧。”随后夹起一个小笼包喂到她嘴边。
闻叙重重地了自己一巴掌,脸颊又麻又辣的觉,让他清醒了几分,可他脑里想的却是刚刚他就是用这只手缓解了妹妹的,他意识咬紧唇,又想到他刚刚就是用这几颗齿尖磨破妹妹的。
可记忆是一个不断回想的过程,他拼命想要遗忘,但是每次的试图遗忘都在脑里重新回想一次,他越想要遗忘,记忆就越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