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你……别……别了……不行……又要……来了……唔嗯……”
“宝贝,你骂得好温柔,再骂骂。”尹莘丝毫不知廉耻两个字怎么写,了唇就俯上来咬住了黎锦秀的乳尖,“我教你,骂我‘老公’。”
尹莘了唇,:“宝贝,你在命令我什么?你忘了,我是来奸你的。”
尹莘一手圈着黎锦秀的腰,一手三指在黎锦秀花里,偶尔黎锦秀受不了了,他就来,带着花的淫偷偷地摩还是紧闭着的后。黎锦秀半阖着睛息,本发现不了他的动作。
黎锦秀浑一颤,一脚踢在尹莘的肩膀上,“——!”
尹莘将边缘能到的肉都了一遍,才了尖来,换成了自己细长而骨节突的手指,重新埋中,对他来说有些炽的肉紧紧地缠了上来。房间里有气,黎锦秀又被他吃了这么久,已经相当习惯他的温,所以换成更为冰冷的手指后,黎锦秀也只是又颤抖了一,然后继续骂他。
而这时,尹莘已经重新分开了他的双,埋首吻住了在外面的花。
黎锦秀被自己的念吓到了。
他有的是耐心让黎锦秀无数次。
黎锦秀忍不住合拢双:“够了……”
“啊……哈……不、要……”
黎锦秀微微愣住。
黎锦秀呆楞住了。
“呃啊……”他正走神,忽然被尹莘重新的手指住了一个的地方,黎锦秀一气呼不上来,短促地呻了一声,“别……别碰……呃啊……”
他从来没想过自己能被两次,面还能被来那么多。
黎锦秀低着:“别……别叫我宝贝……”他爸妈都没叫过他宝贝。
“唔……”尹莘思考了一,“宝贝属虎,小名叫秀猫,那我以后在床上叫宝贝小猫。”
“……嗯啊……”
这里从来没有过外,又紧致,尹莘每一寸都能让黎锦秀咬唇泣一声。
狗屁老公。
尹莘睛一亮,开始三指并拢地挑逗那,黎锦秀几乎被这样密集的快得哭来,他双不自觉地夹在一起,交相摩,小腹酸涩一片,里面不停地着,本来疲的前端也慢慢地抬起来。
刚刚被尹莘得太久、得太用力,那里还有疼。
黎锦秀恨不得将这个自称是自己表哥的家伙埋到今天那个坟里去,但他被莫名桎梏着,本动弹不得,只能神志清醒地接受尹莘所给与的、一次又一次的、陌生的受。
这个人……到底是什么东西……
不知因为生病还是天生,尹莘的和味觉不那么锐,了鬼之后这两个官更是退化,比不上视觉和听觉的刺激来得更直接,也就是说,看黎锦秀比这件事对尹莘来说更重要。
的确,尹莘一开始就打着制猥亵他的主意,但他总是在跟他相的时候莫名放戒心,为什么呢……难真是因为他那些假惺惺的关心?还是他……到盖过了自尊?他难是一个要不要自我的人?
黎锦秀撑起,却突然发现自己的完全不能动了,像是被冰冷的沉沙裹住,呼都变得艰难,而这时,尹莘已经又埋去,尖分开湿的花,叼着红刺痛的花轻轻地研磨。
他怎么知他属虎,小名叫秀猫?现在的属相不行,小名也只有家里人知,本不会现在任何资历或者资料里。难这个“尹莘”没有骗人吗?他真的是尹莘?
尹莘着他的抬起,他的薄唇湿,勾起一抹笑:“宝贝,又怎么了?你真善变,哥哥好伤心……没办法,只能让哥哥教教你什么叫从一而终了。”
不……可是尹莘已经死了……
“唔啊……”
找到了。
“还不多。”
“……变态!啊……嗯啊……别戳我里面……嗯啊……”
已经湿了,在微暗的灯光泛着晶莹的光。
黎锦秀的花被两指得越来越,尹莘又放了一手指去,黎锦秀受不了那样饱胀的觉,生理的泪涌了来:“别……好多……好涨……”
又疼又的快让黎锦秀想要逃脱,却半分躲避不了,而尹莘似乎很享受他的反应,每玩一会儿花,就会抬看看黎锦秀陷在中茫然挣扎的样,等花的越来越多了,他才耐心地凑过去,又又地用唇去开拓幼的。
“好多……哥哥的手上全是宝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