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见过面,对方估计和他一样,对黎锦秀也没什么印象。
黎锦秀上前,从盒里取了那张实木金属框的黑白遗像。相框里是一个长相致、气质清贵的年轻人,他微微眯着睛,嘴角勾起了一,一副似笑非笑的模样。
沉,怪不得徐濛会犯腱鞘炎。
黎锦秀不作他想,捧起遗像。
十一月的天气寒凉,太阳却正好,晒得黎锦秀整个人昏昏沉沉地发懵。
他抱着那个表哥的遗像,撑起,看着黑的灵柩被移坟墓之中。边的亲人严肃而悲痛,而为了不让自己在这个场合失态,黎锦秀不得不开始回忆他知的关于这个表哥的事。
记忆中那一次接,对方是躺在病床上,脸苍白,睛却格外地亮。
去看尹莘之前,黎锦秀听自己的父母说过,他很聪明,从小过目不忘、记忆力极好,就是太差了,即便选上了少年计划也去不了。于是,黎锦秀跟他说了很多外面的事、学校的事还有他自己的学业和生活,说到燥,对方却只是淡淡地笑了。
黎锦秀想着对方可能不兴趣,走的时候他却问他:“你会再来看我吗?”
“我不知。”
黎锦秀学业很忙。
他不可避免有些失望,但黎锦秀要走了。
现在回想起来,黎锦秀稍微有那么后悔,当时或许跟他说“会”更好一吧,起码能让他那时候心好一些。
黎锦秀正胡思乱想,一缕冷风掠过他的耳垂,黎锦秀打了个激灵回过神来,他看到坟墓已经合拢,墓碑上的盖布被拉,了雕刻好的文字——
尹莘之墓。
黎锦秀终于想起了他的名字,他叫尹莘。
葬礼结束后,黎锦秀将遗像还给了负责人,回到了尹家。
这时候已经天黑了。
外面冷,家里却都开了温控,黎锦秀一回了新房间就准备先换厚重的葬礼传统服饰。
之前在车上,尹朴声跟黎锦秀沟通了家里非法侵的事,说警察去了也没查到什么异常,那个人估计已经跑了,后续他们也会一步加安保,让黎锦秀放心住。黎锦秀之所以告诉尹朴声和徐喻,是担心那个人伤害到家里其他人,但既然家里的人和警方都没查问题,那应该是没事了,黎锦秀也不再纠结这件事。
他锁好门,解开了衣,然后脱掉了防风的长袍和保的中单,只着纯白的里衣。
正要取上的白巾时,忽然,黎锦秀察觉到自己的右耳耳垂被了一。
……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