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育看着他:“泰啊,这两天你辛苦了,又要忙着去游街拉票又要照顾我这个病怏的老骨。”
对于这个半闯回来的小辈,素育没怎么上心,毕竟前有当亲儿栽培的玛罗泰,不负所望,在党混得风生起,他后路也算铺得坦,只是令他没想到,就是这个他没指望的后辈,居然类萃。
想要指挥调动泰国军队,必须得到这五人的命令,否则即便是王室、海空两军司令来了也无用。也就造就了,“不听天之诏,只闻将军之令”的局面。
话没接着说,那边似乎没多少耐,直接挂断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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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能说教。
有时候不得不叹,权力是个好东西,不但能让人折腰,连骨都可以来,譬如他这位兄长和叔公,当年他徒手爬权的时候没一个来站队,这会儿得了势,什么阿猫阿狗都能喊两句亲近了。
陆熠,并非所传言那样清,他穿了那军装就代表了填不满的野心。
“哎”素育又叹了气,“知津也不知怎么想的,回我说说他,他要是怨我也就怨吧,一家人好好的帮扶有什么不好的,你上了台他也得利,不论哪一种都是双赢的局面,怎么就死梗着脑。”
见他答应,玛罗泰沉了沉心,说声“好,那我先准备准备。”
散养丢军营8年的时间从无权无势的底层爬上来,在这个将军封号遍地走的军政府里,成为第一梯队的实权指挥,封令抬的少将,军权却只拘泥于陆军总司令之,虚挂着的少将不过是因为资历不够,明里暗里都知对标是副总司令的职位。
而陆熠跟玛罗泰来往不怎么多,逢年过节所谓的家宴也是能推则推,以前泡在军营驻守,升了迁有了自己的司令几乎就没怎么动,日三一线,若不是披着血缘一层,真没人会把两人联系到一块儿。
陆熠望向窗外,神淡淡,“行吧,后天回去。”
“也罢、也罢。”
“行、行,能回来就行”素育叹了气,苍老的面容带一丝憔悴,玛罗泰替他调整吊的滴,调整完又怕他不舒服,扶着人起重新垫了个枕。
外界而言,陆熠是铁面无私的,不帮一丝亲理,两袖清风,当然,也只有玛罗泰知其中原因。
床上的人见他面僵住问怎么回事?玛罗泰摇摇,拉张椅坐在素育边,“没事,他答应了,后天就回来。”
真有意思。
玛罗泰摇摇,劝他:“他也有自己的想法,现在军队权的决策也不是完全攥在他手里,怎么怎么选还有一位把着关,他也难。”
堂前尽尽孝,屋后不相往来。
“叔公,别说这种话。”玛罗泰有些疲态,撑着让他放心:“不耽误事,您好起来比什么都重要。”
玛罗泰今天打这通电话,意不在此,无非是想借长辈这个面拉军区的席位罢了,不过这面还是要给的,毕竟当初家门,素育算是第一个站台接纳的。
且悉知,泰国军队的实际指挥权已经逐渐不再由王室统治,三军之中,哪怕是海、空军总司令的职权也排不上泰军五虎的吊车尾名号,所谓泰军五虎,意为“泰国军队的五虎上将”分别为:陆军总司令、陆军副总司令、总参谋长、副总参谋长、国防长,由上往,为泰军级梯队中的1―5号人。
素育很满意,这半“捡”回的小辈哪里都好,唯一的缺就是跟他不怎么亲,人也轴,靠权不近理。
他声音缓和:“你也知叔公年纪也大了,一天比一天消,前段时间病了,说是念叨着你名字,再怎么样,你也该回来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