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擁有滿心的獨佔,但當阿撒托對他同等的回應時,他卻不禁備混亂,五味雜陳地反駁:「不,你這樣……不會有人贊同的……」
依常理而言,阿撒托必須把乳環留給莎提娜,或是他的新任妻。要是大家看見他上有阿撒托的圖騰,其他人該何反應?他母親蘇珂又會怎麼想?
阿撒托笑了笑,吻去以門雅嘴唇上殘留的血跡。
「但我想將心意掛在你的前,讓你時刻都能受得到。」他悄聲說乳環蘊藏的意,惹得以門雅紅了眶。他的弟弟,他最希望能疼惜、珍愛一輩的人,一瞬間了動搖的神態,可是一秒,他的面容漸漸染上憤怒。
「事到如今,你這些有什麼用?」
以門雅的指責鞭笞著阿撒托的膛,他眸中的陰霾令阿撒托心臟隱隱疼。
「事到如今……」阿撒托重複了一遍以門雅的話。沒錯,他們從前那麼地親密,以門雅數不清有多少次背著他母親,躺倒在他膛裡。他們曾有過許多機會,能像現在這樣緊緊相依,可是阿撒托退卻了,以門雅終究也因為顧慮著蘇珂,掩蓋住了心意。
他們浪費的時間就這樣淌而過,阿撒托以為自己可以忍耐很久,只要以落主的分守護他愛的人就足夠,可是在得知以門雅和莎提娜了什麼事之後,他暴怒到差點在面前抓狂,幾乎就要轉化成返祖的模樣撕毀一切。
他首次認識到他有多麼的自私,一直到這種時刻,他才冰冷地發施令,打算將以門雅永遠地鎖在他邊。他不僅是個糟糕的兄長,也是個卑鄙的男人。
但他不想再白白浪費時間後悔。
「就算是事到如今,難從現在再次開始就不行嗎?」阿撒托握緊了以門雅的手,深刻的力讓以門雅的怒火緩緩退去,中閃爍著猶豫。
見狀,阿撒托壓著腰,繼續向內近,額頭抵住了以門雅的,深深望進他的底。
「以門雅。雅雅。我愛你。」阿撒托摸索著攤開以門雅的手心,手指從方進他的指縫,與他十指緊扣,「我要為你掛上我的心意,告訴大家你是我的。只有我可以觸摸你、親吻你,和你上床,一起經歷懷孕生,就這樣陪伴對方一輩,直到我們一同死去。」
以門雅的軟痙攣般地不斷緊縮,紅一路從他的臉頰蔓延到耳尖,他結結巴巴地:「你、你瘋了!我本不能懷孕生!我、你……你說的那些,都只是無法成真的妄想……」
「啊,是呢,男人不能懷孕生,連我也不到這種事。」阿撒托似乎就在等著他反駁,笑著說:「既然連落主都不到,其他人又有什麼資格要求。而除去這一點之後,雅雅,你我和夫妻之間有何不同?」
以門雅認為他說的都是歪理,誰會這麼輕易被說服?但是阿撒托肯這樣哄他,他依然控制不住地興。
阿撒托的神變得十足溫柔。
「雅雅,如果你也有和我一樣的盼望,就請你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