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厲,把腦筋動到我的妻上頭。」
我的妻。那個叛逃的女人同樣有罪,為何他還要一再地用這個名稱去稱呼她?
阿撒托對莎提娜的維護,還有他對自己失望的指控,使以門雅不自覺紅了眶。他心裡的埋怨和委屈轉化成彆扭的反抗,他不屑地嗤笑:「是啊。真是令人動的誼。那麼你不殺了為弟弟的我,打算怎麼替你的妻討回公?」
阿撒托見他毫無悔過之意,目光再次冷了來。
「你那麼聰明,不是早該猜到了嗎。」他鬆開箝制住以門雅顎的手,指尖帶有特殊意味地往後者的脖頸過。
需要淨化體,通常只有一個目的。
以門雅如被他的觸摸燙著了般縮瑟起來,支撐著體重的彎曲膝蓋隱隱發抖。不可輕易言說的緒自他的軀體中央蔓延開來,不安包裹住那隱密的興奮,往他的四肢末梢竄動。
「你要到慶幸。」阿撒托的唇貼上他的耳朵,開說話時,就對著他薄薄的耳廓摩娑,「我沒有召集所有族人觀看行刑,而只打算在我的屋裡幹你。」
他直白的話語在以門雅的心海掀起浪。他長睫顫動,不知此時該因為受到羞辱而氣憤,還是悲傷。
「你不能這麼。」以門雅渾緊繃起來,「我是納亞哈,我不是你的孌寵……我不要……我不要成為你的附屬品!」
他不可以被阿撒托佔有,尤其是在如此正式,所有人都知曉的況。
他從一生,就落後阿撒托那麼多。他的哥哥天生就是照耀大地的熾熱烈陽,而他只是被遺棄在後頭的陰暗影。他為了證明自己也是納亞哈的一員,有資格成為阿撒托的弟弟,他費盡了一切心思!可阿撒托只需要一個晚上,就能毀了這些。
所有迦羅的人會知,他成為了落主的玩。他將不再是尊貴的納亞哈,而是專屬於阿撒托,一個隨時能受他把玩,或者丟棄的品罷了。
這讓他怎麼接受?這叫他怎麼能夠甘心!
阿撒托伸手扯住了他的頭髮。
「但你本來就是我的!」阿撒托抵著他的額頭,他金的眸發凶狠的光,噴灑來的鼻息彷彿要一秒就要燃燒,「要不是你了這件事,你以為我會想要這樣懲罰你?我從沒想過要碰你,我打算好好珍惜你,但你是怎麼回報我的?我的雅雅,我捨不得觸碰的弟弟,就這樣背著我上了一個女人。」
這算什麼?說得好像有多愛他一樣,明明阿撒托才是那個先背離他、背叛他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