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屹的趁势分开央的牙齿,扰乱她想阻止的心神,男人臂弯固定着央弯折的,火的大掌托住妹妹的两肉。
他的肉棒在前面势如破竹地往里破着妹妹,后面的手则在妹妹附近狠狠抚捻,央的屁被大掌得凹陷去红的指痕。
央觉屁被抓握地有些又有酸,她在哥哥的掌心左右晃着屁,嘴里糊嘤咛:
“别了…哥…”
陈嘉屹不放开她,阴刚刚去一半,他现在正受妹妹紧致难通的幽深褶。额青筋凸起,于爆炸的边缘,什么都不想听。
他狠厉地耸动腰继续往里钻,皱着黑眉冲央说:“不要废话。”
“就说我,和刚才一样。”
他永远听不腻这几个字,刚才从妹妹嘴里说,整整三次,伴着她上自然散发的香,骨里的上位还有掌控伴随着禁忌的快会将他的理智全然吞没。
只剩叫嚣着刺穿她的望在他脑海里盘旋。
命令她,他。
这样的指令让陈嘉屹顿心澎湃,难以自已。
央听着,却垂眸不语。
她的深在过去其实始终涌动着这种禁忌的渴望,就像达摩克利斯之剑悬挂在,哥哥她的这一刻,剑柄坠落,将她的纯洁和德斩断。
哥哥上她时的动作,让她觉得他既是自己的审判者,也是造成她所有不幸灵魂的源,就像西西弗斯无休止地推动着巨石,永远无法达到山的解脱。
经历了这么多龃龉与不快,她再也已经没办法向从前那样劝服自己去无条件地喜哥哥了。
她可以为了这一刻骗他很多次,但得手之后,似乎无法屈从再骗自己的心。
陈嘉屹看着妹妹沉思着,光潋滟的唇微张,他垂首了两又退开。着腰把自己的肉送她的里的最深。
起初是缓慢小心的,男人用半均匀的受着的紧致,他暗哑的声音不住夸她。
“好,好……”
央被望充斥的脑袋里迷蒙着,浑燥地颤抖着,任由哥哥硕大的棒侵自己最渴求的地带。她把大大张开,听凭它在自己的里逡巡。
“嘶……好紧……”浴室温度攀升,陈嘉屹额上冒着细汗。
他素来清冷的面上尽染了,落在央里,是沉沦着的荷尔蒙。
“有酸……哥,你慢。”央也在小深呼,竭力打开,慢慢容纳巨。
颤栗如般涌来,一阵阵麻直冲脑海,层层叠加的快不断累积,几乎将她推向神的边缘,她把绷到极限。
好,陈嘉屹沉在她的里,褶争先恐后上来裹住他,望在其间地翻涌,如疾涨。
的刃,如刚刚烧的钢,果断划破了那颗饱满的禁果表气向切去。
瞬间,果实的汁宛如被囚禁的琼浆玉,在那一刹那,获得了自由,开始恣意淌,形成一串串晶莹剔透的珍珠,缓缓滴落,闪烁着诱人的光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