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已经亲过了吗？怎么还这么害羞？”小白的声音闷闷地从掌心传来。

        姜禾觉到掌心里男孩的嘴唇在微微地摩着的，想拿开，又怕小白突然凑过来。

        “好，你的耳朵都被风得冻红了，我们走快吧。”

        女孩在前面走着，突然被脚的小石绊了一脚，往前一个趔趄。

        “怎么不算？”

        白煜没走两步，女孩又堵到他面前，行把他的拉链全拉上。

        “你别笑啦，哼，还说我喝冷呢，你自己不也”

        “你得像我，把拉链拉上，年轻也得防寒啊，不能这么造。”

        女孩的手凉凉的，白煜越握越想让女孩手和起来。

        “好，那次和你说一声。”

        “好好好，小火人，你最厉害了。”

        “地面黑，小心一。”说着就握住了女孩的手，“还是牵着我走比较好。”

        “不用担心我的健康，你要先照顾好你自己。我是小火人。不怕冷的。”

        白煜的手此刻显得空的。

        女孩看着白煜走在前面的影，脚腕还是着。

        没想到女孩跨了一步走到他面前，双手抱，作严肃状。

        白煜楞了一，很快笑了起来，这是在学他说话呢，他笑得背都有些躬了起来。

        “小白...”

        两人在夜晚的路边四目相对，白煜看着女孩的睛此时又觉得熟悉极了，他想说话，开了又不知说什么。

        “我们回家吧。”

        “你嘛总是突然地这样...”

        “你这样真的很不健康。”

        看着女孩的脸，他又把人揽了过来，脑袋凑近想亲，但是女孩是有了白天的经验，疾手快地用手捂住了白煜的嘴。

        白煜立上前扶她，“没事吧。”

        “好了，舒服了，走吧。”

刚想作势握起拳，白煜就把两手举起贴上了女孩的耳侧，给她烘着耳朵。

        白煜以为女孩不好意思了，他坏心地把手又紧了一。

        “你没和我说就亲我，那不算的，我都不知你要亲。”

        “那个不算。”

        “你冷不冷?”

        白煜噎了一，女孩的手这个温度，还问自己冷不冷。

        只剩扑通扑通的心声在路边昏黄的灯光磨着人的神经。

        白煜自然地想牵起女孩的手，女孩却同步地拉拉链，把手揣了衣兜，又看了看白煜敞开穿的外套。

        “没事没事。”

        姜禾觉得不对劲又想反驳，被小白拉过手，牵着继续往回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