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淮急忙反驳:“不一样,这怎么能一样。”
祁悠变了脸,有些恼怒自己草率的决定。
祁悠耐心告罄,的拽着他的手臂把他拉了来。
打开灯,屋里却没有一个人影。
“那倒不是,多给你钱,你买自己喜的,不一样吗?”
“那又怎样?有一天是一天。”
祁淮从医院来上学时,总有小鬼见他没有父母,只有时嘲笑欺负他,说总有一天他也会不要他。
“祁淮,是……祁淮,祁淮。”
祁悠披上件外衣,冲了去,去了祁淮房间。
祁悠敲门,可里面的人始终不应,她担心里面的人事,退后两步,一脚踹开了房间门。
祁悠朝他伸手,“快来,带你回房间。”
只见少年双手抱膝蜷缩在柜的角落里,半人大的绒熊与他并排坐着,沮丧的耷拉着脑袋,“不要我了,也不要你了。”
祁淮又回去把他的绒熊拿了来。
“谁说我不喜?我只是说给我的生日礼不用心,没说不喜,之后不给我送礼是觉得我不喜?”
“快来呀,谁造谣说不要你了?去揍他。”
祁淮看起来委屈极了,他伸手想将手放在她手上,想到什么似的有缩了回去,“不是说不能陪我一辈吗?”
她直奔别墅阁楼的杂仓去,这个地方她当然找过,但她没记错的话,她跟他说的是,如果害怕了就躲柜里,一定会过来找你。
祁淮似是没想到她会找过来,呆愣在原地。
“……你那会儿不是不喜它吗?”
祁悠找到他的瞬间,心底骤然松了气,泪哗哗往掉,“祁淮,你……你乱跑什么?你吓死了,知不知?”
学过散打的祁悠可没什么德,她可是真打,也没少挨舅舅的打,幸好舅舅拿了遗产心好,最后都钱摆平了。
舅舅保的父母遗产说是到成年归还给他们,可祁悠成年后,舅舅一家以她还在上学为由一拖再拖。
“好,那以后还给你送。”她安抚好他的绪,带着他回了自己房间。
祁悠倒是没想这么多,他说她敷衍,她以为自己没买到她心坎上,反正她觉得自己很用心,那可是省吃俭用省了好几月的零花钱买的,也不便宜。
再加上弟弟还未满十八周岁,财产还得由他代为理,她也不好闹得太难看,她们弟两的未来还不知要何去何从,万一弟弟以后要国上学什么的,省攒总归不会错。
祁悠直奔阁楼,找到了放的很隐蔽的柜,猛地拉开了阁楼破旧的柜门。
就在她实在找不到准备报警时,突然想到了年幼时与祁淮玩抓迷藏时说的秘密基地。
自那次生日他这么说了后,他过生日就再没收到过她的礼,只是一笔又一笔的转账。
她将整个别墅的灯全打开,将别墅翻了个底朝天,还是不见祁淮影。
“,……等一,等一,还有它。”
索想了想,还不如直接转给他,让他买自己喜的,也不浪费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