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福？

        清风徐来，湖面泛起涟漪，周围的花草树木繁茂。湖心亭是绝佳的观景地，同样的，这里特殊的构造也杜绝了窃听的可能。

        沈筝等的就是这一句，听她终于问起，立刻坐直，兴致地开，“他之前……也就是他没发疯之前，可不是这样哦。”

        刚收回话题，还没等时鱼从她荒唐的话里思绪，沈筝就又忙不迭地开询问，郁的好奇几乎要溢来：“我还有一个最重要的问题……你是怎么被沈慕青这种变态看上的？”

        沈蝉衣忍无可忍：“沈筝。”

        沈蝉衣咽最后一糕，拿纸了嘴角。她的目光没有移动，话却明显是对着她说的，语气平淡，极为锐利：“除了沈慕青，其他Alpha你一个都不喜吧。或者说，这几桩婚事，你全都不愿意。”

        “虽然不知他受了什么刺激，但前几年，他还算是所有沈家后辈的表率，翩翩公、端庄矜持，当然……”她撇撇嘴，“我那时候还是觉得他很装啦。用刑的时候不苟言笑，看谁都跟看死人一样，目中无人。至于现在，和之前简直是两个极端，笑得越温柔，动手越狠，简直吓死人。”

小，你好不好奇沈慕青？我们可以告诉你很多关于他的事哦。他现在……”

        “沈家家法而已，不会死人的，就是有痛。”沈筝指和拇指起，俏地比了一，“不过执刑也是需要一定资格的。为什么是他呢……”

        “在她的世界里或许幸福，但在这里不会。”

        甜的声音夸张地拉长。

        时鱼终于忍不住笑了，带着苦涩与妥协。

        如此直白事实，让时鱼的心不由一颤。

        -

        “变得超――吓人的。”

        沈筝，充分认可，慨：“也是，这种东西不讲逻辑嘛。可怜哦，如果你早遇见他，说不定还会有个好结局？”

        时鱼的事迹被联隐藏得很成功，除了发生在校园里的意外，几乎没有人知她的真实况，她半遮半掩地简单叙述了自己的来历与经过，对面捧着脸的沈筝已经睁大了双：“哇哦，时小，好彩。我还没见过你这么特殊的质，没有信息素也太幸福了吧……”

        “……什么意思？”

        “用刑？”时鱼忽然想到昨晚无意瞥见沈慕青衣袖上的那一片血迹，目光悚然。

        沈筝笑眯眯地开：“一次拥有那么多家世优越的Alpha，怎么会不幸福呢？再说了，没有和信息素，别说Alpha，Omega也可以，要几个都行，他们总不会杀了你。”

        “好啦好啦，我不说了。”沈筝立刻摆无辜的神，“我这不是换个思路、换种可能嘛，又不是真要她这么。”

        “……”

        时鱼的神有些黯然。

        “你都认为他是变态，你觉得我怎么知呢？”

        “我觉得还幸福啊。”

        她语气轻松：“当然是因为他之前受刑最多，手最知分寸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