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过电一般狠狠抖了一遍,他的脊背才再一次弯去些,但看起来并没有完全放松,甚至因为不断地使力还在轻微颤抖着。
他真的穿着纸!
“呃嗯...”陆钟川被自己掐得一颤,整个人猛一坐直了,背绷得很紧,也夹得像是要绞起来,哆哆嗦嗦打了个颤。
那天陆钟川赤的双之间裹着黄纸的画面突然无法克制地在脑海里浮现又浮现,祝孤屿越不去想越要想起来,只觉得周围的环境越来越燥,后背也开始渗汗。
他轻轻搭在吉他弦上的手指尖也止不住在发颤,碰到弦上发了怪异的颤音。
祝孤屿的目光落在他骨节分明的大手上――陆钟川的手指又细又长,看起来还蛮好看的。
陆钟川吓得僵住,夹紧的僵直不敢动,呼也几乎要屏住。
看着陆钟川僵的,祝孤屿意识抿紧了嘴唇。
憋...纸......
最后一首是抒的音乐,陆钟川坐在了后的脚凳上,一坐就迅速翘起了二郎,将电吉他架在了上。
也许是憋得有些受不住了,陆钟川只是把吉他背着挡在间,并没有再弹。
咳得两一黑,那个荒诞的念迅速占据了他的大脑――也许陆钟川现在正穿着纸。
好好,他扯着衣服领开始疯狂扇风,猛地喝了好几冰酒,也降不心的躁动。
没有人注意到了陆钟川的异常,但他只觉自己比陆钟川还要紧张,紧张得都快要不敢呼了,生怕陆钟川当众来丢脸。
想起前两次陆钟川都狼狈地在了他的面前,他有些不解――陆钟川一个正经成年人,为什么总是不及时上厕所呢?
――也许差就要来了。
陆钟川坐立难安地夹着,时不时就挪动屁在椅上蹭蹭,手掌就开始难耐地摩挲起大。
力收紧了腹,宽松的衣摆随着的颤抖,在没有风的空间摇摆晃动。
看得太过认真,祝孤屿的脑里不断幻想起陆钟川在台上失禁的可怕场面,害怕得目光紧紧锁定住陆钟川隆起的裆。
并且还发现了了陆钟川穿纸的秘密。
――陆钟川为什么要穿纸,睡觉穿就算了,白天也要穿,是有什么奇怪的癖好吗?
联想起第一次见面时陆钟川穿着的那条膨大的纸,祝孤屿再一次瞪大了睛,正在浅浅喝着的酒猛地灌咙里一大,把自己给呛住了。
果味的,居然还带甜,他愤怒的心被这杯有些好喝的酒治愈了不少,兴兴又多喝了好几。
陆钟川同学也太奇怪了吧!
“咳咳咳...咳咳...”他伏低疯狂咳嗽,泪都呛来了。
想起那双健硕细长的双之上淡黄膨大的纸,祝孤屿再一次抬注视着陆钟川。
祝孤屿的睛不可置信地疯狂眨巴眨巴,更加不解了。
祝孤屿被自己大胆的想法吓到,颇为震惊地捂住了嘴。
看着此刻聚光灯光鲜亮丽的人,祝孤屿的咙了,清凉的酒汇咙,他竟然莫名有些不敢直视陆钟川了。
甚至那条纸已经被湿了至少大半,完全因为膨胀了起来,否则以陆钟川紧实的型,不应该有此刻可见的多余臃。
然后祝孤屿就看见那只手借着电吉在前的遮挡,缓慢从大一路挪到,在大停留住,用力了一把肌肉。
那隆起的厚度在他手指不断的摩牵带晃动起来,纸的轮廓更加明显了,边缘在清晰显现。
“唔!...”
好神奇,他们才认识了两天,他已经是第三次看见陆钟川憋了。
他一边低声唱着,一边无意识晃动着翘起来的那条,脚尖上动。他的脊背微微驼着,从单薄的衣服,祝孤屿甚至觉得能看见底无法遮掩的隆起。
祝孤屿一边纳闷,一边再次认真尝了尝自己随意的酒。
几个坐的近的人抬看了他,又无所察觉地低继续交谈。
没有看见可疑的湿痕,他尖地注意到了陆钟川裆不太正常隆起的厚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