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手收紧,好似想要她同受一般,幽暗的灯光看的不真切,但诺娜仿佛在他的中看了戏谑。
「真的是,最讨厌有自制力的男人了」
诺娜小声嘀咕着,被坐起蜥蜴死死的压倒在床上。尽手中还攥着他的项圈,但那已经变成了可有可无的趣,而他正死死的掐住诺娜脆弱的脖颈,直到留一圈属于他的痕迹。
诺娜被掐的有些发蒙,想要息却被蜥蜴死死的压在掌中,俯又亲又的吻住了她。细长的尖没有放过任何一个角落,只消片刻,蜥蜴便重新夺走了她的呼,只能让她从自己的腔中渡过空气。
蜥蜴直起,看着诺娜双迷蒙的带着雾气,那种因为窒息,疼痛而意识的生理泪从角落,吐来的浅粉小随着大大的息一览无余,仿佛被玩坏了一样的表让他很受用,以至于可以在忍忍,让他继续陪她多一会前戏。
冰凉的滴滴在诺娜的脸上,她的视线重新聚焦,却发现那本不是什么,而是蜥蜴又一次崩裂的伤。她几乎是意识的,抬起手抚摸着项圈的伤,他的肤再次泛起荧光,跟随着诺娜手指的移动,便将那血如注的伤止住了。蜥蜴放任她碰自己的脖颈,哪怕中的尖牙已经分了丝丝毒,但是他忍住了,倘若诺娜想在这里杀了他,他也是愿意的。
见她将手放,蜥蜴也不再说什么,宽大的手掌移到她的,只是用爪压着那往上拉扯着,诺娜便仰着脖抓紧了床单。
蜥蜴对她的到好奇,许是曾经在实验室的日太过漫长,他鲜少有衷于某一事过,只不过诺娜除外。
蜥蜴捻着那阴,诺娜便微微颤抖着,侧将脸埋在了手臂中,不时的发因为快而难以自持的呻声
啵的一声,早就被淫打湿的甬轻而易举的就将蜥蜴的指节了去
她呜咽一声,将脸从臂膀中挪,发的闷哼声细如蚊呐。
蜥蜴紧紧的盯着她的脸庞,不放过任何一个表。手中仿若白纸的随着他手指的动开始微微的搐,一边轻轻的扭着想逃开的手指,但又因为鳞片的剐蹭诚实的溢更多淫,将手指吃更深。
蜥蜴将手指,突然空虚的甬一颤一颤的吐更多的花,他的早就被打湿了。
他将肉棒紧贴着,炙的温度让诺娜不自觉的朝看去,却被蜥蜴盖住了脸,于是她坏心的舐着他的掌心。蜥蜴居临的看着诺娜,受着掌心被舐的。
轻轻的动着肉棒,阴早就因为之前的蹂躏变得有些红,鳞片的剐蹭又让诺娜小小的了。
「……别再玩我了」
蜥蜴的手掌依然没有移开,他甚至能受到诺娜哭泣时沾在睫上的泪,仿佛刮过他心脏的。
为什么想要他去?是因为想快完离开吗?好不容易见了一面,为什么会想离开他边?
诺娜看不见他的表,只觉到他的温又低了几分,正想抬手将他的手移开,却被蜥蜴猛的,她倒一凉气,颤抖着的嗓音断断续续的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