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醒来时屋里一片漆黑,手机屏幕刺的白晃得我缓不过神。
虽然现在的时间不太合适,我还是给他发了信息。“黎深,你到家了吗?”没想到他还没休息,手机震动一“嗯。”
“这位患者,需要什么帮助?”他抓着我的小亲吻,留几个连绵的吻痕。“芯源病的患者不能剧烈运动,那你知不知,剧烈的房事也算剧烈运动?”
“黎深,我......我不行了,嗯~......让我...休息一~”他不理会我,依旧埋耕耘,我觉到又渐渐攀上,我无力的抓住床单,试图激起一些他的慈悲心怀,求他不要再这样残忍的惩罚我,即便我不知我犯了什么错。
凌晨四,本应该杂乱的地面一片整齐,我上也净清。如果不是的酸痛证实真实,午的仿佛一场梦一样。
“我...哈...我是病人~,黎医生!”
“你况特殊,有需要可以找我,毕竟我是你的医生,又对你的了如指掌。我想你应该对我今晚的表现还算满意。”
“从你上次检查,我只问了你的饮、工作,好像疏忽了这一。现在告诉我,在上次检查后,你有过房事吗?”明明暧昧无比紧贴摩着,他的语气那样平静,问着隐私的问题,平白显得更加淫靡。
合的地方他却表达的有几分狰狞,被架在他的肩膀上,我好像被折叠起来一样小,由着他鞭笞攻。
可能已经过去很久了,我的声音哑的不像话,声时我甚至都没反应过来,是我自己在求饶。
“我知猎人这个职业很危险,你也许有些及时行乐的观念。”
终于,他大发慈悲地肉棒,我觉到有些凉意,是他用肉棒轻轻戳,让里面来黏糊糊的发声音。
我有心想给他解释,但不知要怎么在不破坏剧的况说清楚,打了好几段字最终也删除了。有些颓丧的放手机,手机又传来震动。
在结束后黎深就离开了,他没想留在这里面对我醒来。
外面的天已经隐约发亮,我们都没有再发消息。但我们都知,这个隐晦的约定已经成立。
太深了,好像五脏六腑都被推压着移位,的时候我甚至以为我已经不在了,如果灵魂可以飘起来看到此刻的房间,我也许能看到我在颤抖,我甚至有些埋怨,黎深为什么这么不谅我,可以在这个时候停来,他只是在继续快速,带着我划过更加疯狂的。
他吻住我,似乎不想听到可能伤害他的答案。我觉到他又一次,似乎要将他镶我的一样,升的裹挟着快,理智最终崩弦。
我想开说话,他却将手指伸我中玩。他并不想知答案,依旧提问着“你的猎艳对象都是哪里来的?也全都是比划一个手势就约上吗?也像我一样召之即来吗?你也想像对他们那样对我挥之既去吗?”
......
我没想到他并没有指责我,反而帮我想了一个理由。
也许是开始的太草率,造成了他的误解。在他的角度,我里的他只是相逢没多久,不太熟悉的青梅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