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只是想不到后里的妃嫔和仆也对朝政之事颇兴趣,看来这件事对天影响十分深远。”
“守常,你有想过何时成婚么?”
“在今天之前,我也未曾想过,阿姊有一天也要嫁人。这些事我从未想过,也许是不愿想,毕竟她一直住在皇,我以为她会一直待在那里,直到我们死去。”
李浦和抬手迎着月光,另一只手捂住右,说话的语气也变得磕磕绊绊,“……我从未想过同别的女成婚。以前尚小,或许还憧憬过,只是现在长大了,反倒觉得无滋无味。”
他的阿姊这么好,合该上天最好的男。
听着他谈论和亲之事,李浦和莫名有一心虚,或许是前脚阿姊刚走,后脚就来了个知人,很难不让他有一种独知真相的负罪。
李浦和沉默半晌,唤来小厮将他抬厢房,自己抬望着悬的明月,摩挲着手中的金杯一饮而尽,终是几人散去。
“你这说的什么话!除陛臣外还有何人敢议朝堂政事,要不阿姊说的嘴碎多,合该让大理寺的人置他们!”
他清清嗓,说了好些京城趣事,惹得魏西行一怔,但很快两个人就顺着聊了许多。从京城、到漠北,世间一切秘闻都畅谈无阻,二人迅速回升。
“是谁又同你我何?”魏西行神间微微诧异,又想起他对皇的,适才恍然大悟,“你担心五公主会去和亲?放心吧,陛不会拿她赌注的。”
到最后,魏西行顺理成章地留来吃晚膳,在李浦和的邀请他住了侧院的厢房里,两人夜间还在院饮酒比试,真是快活不已。
现在李浦和没了顾虑,顿时喜笑颜开,他同魏西行说开这个恼人的话题后,咙不梗了,脑袋也不晕了,仿佛关系又回到了未曾分开之前。
“说的人多了去了,天那么多人,大理寺抓的完么?”魏西行不以为意,“况且和亲之事,陛早有主意,何须旁人献谏。”
闻言,李浦和悬着的心总算落。他不仅担心阿姊要去和亲,更担心和亲之人是谁。要是个丑八怪或者年事,别说阿姊愿不愿意,他一个站来反对。
“均实,你今年已过十五,再有五年便要弱冠,可有想过何时娶妻生么?”
夜深人静,李浦和叫了魏西行的小字。然而却没有半反应,他放手往旁边一看,对方已经闭沉沉睡去,想必是劳累一天了。
李浦和摇了摇,叹气,“今日她同我说了许多,都是我以前从未考量的事……”
兴尽之余,两个人喝了几碗烈酒,饶是酒量好的魏西行也醉意上。恰逢此刻明月照影,正是相聚好时分,他也好奇友人的打算。
他期期艾艾地看着对方,“父皇可有说那女是谁?”
“漠北那边的族很多,要说联姻,适龄的皇也不多。而且他们不喜中原女,就算要和亲,也会想方设法取消这个提议。外漫天黄沙,不适土会浪费他们许多力。”
李浦和为皇室贵,自是担心有人觊觎攫取李氏的权柄,哪怕是面前的挚友是同他们打江山的魏家人,他的担忧也是只增不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