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吗?」他底闪过一丝心疼,但你闭着睛没看到。
「呜呜呜…呜呜…」你只剩哭泣和搐,一句话都说不来了。
「玩新到的家伙。」秦彻声音传来,他离开你去旁边拿了一个大的东西朝你走来,你勉地睁开睛看他想什么,你还没看明白他手里的东西,通漆黑像个铁炮,然后它就被放在了你的间,炮直直对着你的。
秦彻蹲去仔细地调整了这个东西的位置和度,从旁边选了一个橡胶的假阴固定在端,细大小都快赶上他自己的肉棒了,确保角度度都能稳稳你的才满意起。
你再没见识也知这玩意儿是怎么用的了,你里全是恐惧和拒绝「不要…不要好不好…秦彻…」你怎么挣扎都没用,他把你绑得很死。
呵,秦彻。
他听到你的称呼心里笑了一声,毫不犹豫地打开了机开关,假阴对着你的就刺了去,突袭让你尖叫声。
「今天晚上它伺候你,小母狗。」秦彻边调程序边看机的状态,确保他能完全没你的花然后一些,再继续,灵活的机械炮台。
「啊…不要…求求你…」你不怎么挣扎间冰凉的机都能稳稳你的,它很灵活,也不会次次到底,三短一长九浅一深的样,有模仿人类的交,只是频率相当稳定而且永远不会累,把你锁在上面持续着。
「我不可以了…放开我…求求你…」你的花逐渐地适应了它的慢慢湿起来,花顺着它的了来。
秦彻伸手摸了摸假阴的底端,受到你湿的淫「这么多还不要?心里是不是都死了?狗。」
「不…呜呜呜…」你乞求地看着他,秦彻要么挑眉欣赏你的样,要么皱着眉凝视你,丝毫不为所动。
「都被别人烂了,用它帮你清理清理。」秦彻说着「你什么时候想清楚了再叫我,在此之前这个机不会停。」
说完他也不回转就离开了,跨了房门砰的一声关上,你的祈求呻都被锁在屋里,诺大的房间只剩你一个人和冰冷的机,哭喊声,细微的交合声,机运作声围绕着你,除此之外就是无边的绝望。
秦彻没有走远,他去了隔房间,那个房间有一面墙是玻璃能清清楚楚看到你在对面的样,只不过你那边看不到他。
他皱着眉看着颤抖不停的你,里满是痛苦的神,开了一瓶手边的威士忌倒给自己,慢慢喝着。
手机铃响起,他接通放到自己耳边,薛明的声音传来。
「老大,查清楚了,Akso医院心外科的主任医师,黎深。」
「知了。」秦彻挂断扔开电话。
小狸花,你还真是让他又没控制住自己,他被要他命的人锁在牢里折磨了两三个月,把他放在实验台上研究让他失了记忆,好不容易逃来联系上自己人恢复了自己,想起你的第一件事就是千里迢迢来找你。
结果你给了他这么大的一个惊喜,当然,没有喜。
他了飞机就去你家抓你,结果扑了个空,想着凌晨了你不在家又去酒吧了吗?满世界找了个遍结果在你回家的路上逮到了你。
然后你满都是被其他男人凌辱后的痕迹,花还填满了那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