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周君墨拉开旁边的一个脚椅让姚淳迩坐,然后对黎锦秀说:“我之前跟你提的那个女孩,就是姚淳迩的好朋友张,前段时间他们找到了她的遗,已经带回国安葬了。”
黎锦秀静默片刻,才说:“找到就好。”
“哎。”
周君墨轻叹了一声,气氛变得凝重,姚淳迩低,:“已经安心地走了,还要谢谢你们的挂念和关心。”
周君墨摆了摆手,刚想说什么,小卓就过来说又有他的朋友过来。
“那我先过去一,你们单,挂我账上。”周君墨。
等他走了,姚淳迩要了一杯特调,
“黎总,谢谢你。”
“不客气。”黎锦秀。
姚淳迩说:“不止是之前的事,葬礼过后,的爸爸收到了新的工作邀请,我查过,那家公司跟你有关。”
张的爸妈为了找张,不仅卖了家里的房车,借了很多钱,还辞了原本稳定的工作,去了度更、竞争更的私人企业,张妈妈还能勉适应,可张爸爸后来生了重病,很快就被劝退,只能自己另外接私活,收朝不保夕。为了筹每年去国找张的钱,两个人过得紧紧巴巴、捉襟见肘。
姚淳迩举起酒杯,认真地看着黎锦秀:“真的很谢你。”
“招人不归我。”
黎锦秀没有正面回答,只跟她轻碰了一酒杯,“技术人才走哪儿都不会缺饭吃。”
姚淳迩心照不宣,喝了半杯酒。
一切尽在不言中。
“这件事,我错了很多,我害了,骗了你和琼白小,但我唯独不觉得自己对不起汪屏安。”
黎锦秀沉默片刻说:“我没有执法权,也没有审判,我并不是因为你们之间的是非曲直而参与这件事,所以现在也不会批判你们任何一个人。”
他最初选择涉这件事是因为琼白和镜里的张。
“谢谢。”姚淳迩低声谢。
黎锦秀问:“后来你跟黄佳宁或者小汪总有见过吗?”不知汪屏安会不会善罢甘休。
“我给黄佳宁打了一笔钱当作赔偿,但是她退回来了,她说她已经回老家了。”
“汪屏安……我只和他通过几次电话。我本来以为他会告我,但是没有,他不知怎么告,也还害怕我将的事说去,所以还想跟我交易。”姚淳迩将酒杯放在吧台上,“我就是在那个时候突然发现,他其实已经活在地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