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当然清楚,DS关系不像那种正式的侣关系稳固,更谈不上法律上的保障。
她匆忙奔向洗手间,用清凉的洗净脸庞,试图让自己更加清醒和冷静。
而电话另一边的苏遥正在思索,片刻后,才缓缓对陈岂岩正:
她昨晚之所以小心翼翼地只提了这一个问题,就是因为她完全没办法接受那种有对象甚至是有老婆的男人来找Sub。
于是她脑海里现了一个人,便顺着往说:
“让你在这过程中,没有丝毫的不安,只有满满的安全,因为他准地拿着你所能承受的极限。”
“是呀,你喜就好,舒服就行。不过要是对方真是个新手,还是个天生的主人,那你可真是捡到宝啦。”
陈岂岩的脸瞬间涨得通红,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嗯。”
“啊~我的意思是,有些主人可以通过不断的实践,逐步提升自己各方面的能力。但前提是,他本已经备了我刚才提到的某几个品质。”
“有Sub曾戏言,主人最好是个心理学家,这话虽是调侃,却也了几分真理。可偏偏有些男人为了满足私,贸然闯这个圈,结果却让人一就看穿,他上本没有这些品质,缺乏那种在的大,难以让人心服服。”
苏遥的声音轻柔却有力,默默渗透陈岂岩的思绪,将一个清晰的主人形象勾勒来。
毕竟,她自己就是个真正的新手,又怎敢奢求太多?
“好的,Marian,我真为你兴。”苏遥的语气又开始调起来,“对了,你是不是该去准备接受惩罚?我看时间好像差不多了吧?”
电话那端传来一声大笑:
挂断电话后,房间里又恢复了静谧,只有窗外的一抹月光静静洒在地板上,像是为这片刻的宁静加上一层暧昧的光辉。
“哎呀,你害羞了呀!你刚才那声‘嗯’,真是可得让人想亲你一呢,宝贝~”
然而,尽这种关系看似脆弱,但脆弱并不意味着可以没有底线。
其实,陈岂岩并未能受到这种微妙的氛围,她只觉得与主人交谈如同冬日里忽然拨开了乌云,阳光洒满心,温而又清透。
“他话没说死,可能还是有的。”
“他可能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什么都没,什么都没说,你却受到一无形的压迫。而这压迫,又伴随着一莫名的安心,使得你心甘愿地等待他的指令。”
“对,真聪明啊,Marian!我正是想表达这个意思。你遇到的这位主人,就是拥有这种独特的气场!他不像个新手,却又仿佛天生便备了作为主人该有的一切……这种觉,真是微妙得难以形容。”
“Marian,那我先恭喜你找到主人啦!要是还有什么疑惑,随时问我哦,尤其是要面调的时候!”
“你知吗?这个圈对主人的要求可不低,甚至可以说是苛刻。因为主人不仅要为Sub解答困惑,还得引导她们思考,给建议,理顺她们的绪。”
时间悄然逝,没想到与苏遥聊尽心事后,已然接近十一。
她心中涌动着隐秘的忐忑,不知自己将面临何种惩罚。
“他会让你觉得,生命中的所有困境在他的中都变得微不足。他可能都不需要过多的实践经验,仅凭直觉,便能悉你的渴望与恐惧,再以他那近乎天生的能力给予你满足。”
“其实他是不是新手,我是无所谓的。”
“嗯,我知。可我不想为未发生的事心。”
“可每个Sub面对的困境都各不相同,承受的负面绪也千差万别。这就要求主人备一些品质:理、客观、包容,还有耐心,思维得捷,认知得深……这些,最好缺一不可。”
“Marian,我说的‘微妙’并不是指他是否单的问题,而是……嗯,让我想想怎么表达……”
“这或许就是一种气质?冷漠中透着温柔,大却不失悲悯,理中隐着同理心……”
“不过,也有一种主人,可谓是天生的主人。”
“没问题~那就先这样啦。”
陈岂岩自始至终专注地倾听,听到苏遥那边话音渐止,听到她轻轻喝的咕噜声后,才接着听到:
陈岂岩心神微晃,不知是从苏遥那儿汲取了勇气,还是心的某种悸动愈发烈,此刻,她对即将再次与主人聊天多了更多隐秘的期待。
苏遥的笑容舒展开来,初时的担忧散去了。
“他好像不面调。”
她想到了什么,又笑了开来。
“那你快来看我的比赛吧,S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