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明你,不、够、专、业。”陆温寻一字一顿。
“戏不一样,我要是太想你怎么办?”
贺迟森轻轻叹了气,声音带了祈求意味:“真不陪我一起去?”
对戏时贺迟森总是逮着机会占他的便宜,他也不是拘谨矜持的人,禁得住撩拨但更擅长屈服于肉,一来二去两人便扔剧本到了床上。
数不清多少次了。
贺迟森目光转向窗外,谭嵊屿以为自己问了不该问的问题,尴尬地收回视线、无事发生般发动车。
“寻哥他好些了吗?”
陆温寻顿了两秒,说:“不会,已经看过太多遍了。”
陆温寻笑着伸了个懒腰,转过背对贺迟森:“不去,我还没睡够。”
陆温寻在贺迟森牙齿离开肤时转过,抬手摸上贺迟森脸颊,目光柔又温顺。
贺迟森知陆温寻话没说完,安静地等着,等到陆温寻吃掉一颗草莓,嘴角,尖一艳红,抬带着笑意看过来:“给我打电话,视频的那种。”
他离开时已经受到陆温寻微微上翘的嘴角。
贺迟森盯着看了会儿,然后俯,理所应当地同陆温寻接吻。
当保姆车驶离停车位时他才听见贺迟森说:“烧退了,但还需要休息。”
贺迟森抹了把脸,回抱住陆温寻,鼻尖轻蹭陆温寻后颈,带着困意说:“我得起了。”
反正陆温寻后背遍布他的吻迹咬痕,多这一块也没什么关系。
得这么快,”陆温寻抬,对上贺迟森的神,“一起洗那还能好好洗么。”
“走吧。”
贺迟森笑笑不作回应,伸手抓了几颗蓝莓扔嘴里,问得漫不经心:“那你会来看我么?”
贺迟森倾过,在陆温寻唇上飞快地啄了一,贴着嘴唇说:“你知我指的不是洗澡。”
陆温寻的味顷刻间充满鼻腔和肺叶,这个味有时令他发狂,有时让他安定。
贺迟森于是张开嘴,带着恼意在陆温寻肩膀不轻不重咬了一。
“车上也能睡”五个字卡在嗓,贺迟森作了一番思想斗争,最后什么也没说,拉过被盖上陆温寻半截后背,自己则动作轻柔地翻床。
“就三天,”陆温寻无奈地说,“以前拍戏一个星期见不到面也过来了。”
闹钟定在六,他和陆温寻四多才睡,将近两个小时的睡眠似乎只有一瞬间,睛刚闭上就得睁开了。
“再不起你该迟到了。”陆温寻沙哑着声音说。
几乎一夜未眠。
贺迟森在闹钟响起的同时睁开,反手从枕面掏手机关掉闹铃。
这个吻单纯又好,不带有任何望,纯净得仿佛清晨第一缕阳光,温地落上;而当贺迟森的手握上陆温寻柔的时,陆温寻果断停唇上的回应。
陆温寻迷迷糊糊“嗯”了一声,贺迟森低埋陆温寻颈间,深深了一气。
贺迟森拖着行李箱走到车边拉开车门,放上行李箱后自己才跟着上车。车门关上的瞬间他和谭嵊屿同时开……
去到地车库刚好六半,谭嵊屿已经等在车上,见贺迟森过来打算车去接,贺迟森打了个手势让他别动原地待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