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了起来――这几个字就像刀一般生生揭开了她的伤疤,当初她不也是因为和沈清茗发生了关系,然后懦弱的躲了起来?不知不觉中她居然了和沈青渊一模一样的事,沈清茗被抛弃了两次。
“你们也是,一个个大姑娘的饭不会,衣服不会,没沈丫持是不是要饿死?”李娘把锅里的肉菜分别挑拣来,准备等会儿重新烧过:“还是学一学吧,免得烧个菜都不会。”
看龙卿:“煮猪呢,去去去,婶给你们,还有肉菜吗?”
“就这样吧,你别再清茗面前说这些话。”
“主人。”
阿虎听到这句暗暗心惊:“那以后豆芽菜岂不是要跟着他过日。”
一刻钟后,李娘把午饭好了,炸好的豆腐酿肉用茄汁闷了,味酸甜,非常开胃饭。龙卿一个劲的给沈清茗布菜,但沈清茗没什么胃,随意吃了就不吃了,因着担心沈清茗,龙卿的胃也不怎么好,这顿饭大家都吃的心不在焉。
“那也无法改变他抛妻弃的事实呀。”阿虎仍是满脸不屑,却没注意龙卿的表在听到李娘的话后发生了变化。龙卿低切菜,双掩在发丝的阴影,似乎有什么微光闪烁而过。
“有的有的,都是新鲜的,还要什么菜园也有。”龙卿急忙把剩的肉菜拿来,那表就像得救了一般。
听到熟悉的声音,沈清茗终于有了些反应,看到心上人底的忧虑,
“农村人成亲都早,他更早一些罢了,大家都是稀里糊涂成亲生的。”
前的画面刺痛龙卿的双,她端着碗过去:“喝糖再睡?”
“还能是什么样的人?抛妻弃的人呗。”阿虎在一旁不屑的啐了一。
龙卿自觉去切菜,刚切开一个萝卜,心里想着沈青渊的事,忍不住问李娘:“婶可知清茗她爹是个什么样的人?”
“说不准呢,现在传消息回来的不是他本人,是官府。”李娘笑了笑,现在最可笑的况是通知她们的人是官府,沈青渊本人什么意愿都不知呢,可能压就没想过要沈清茗呢。
“算了阿虎,不他是什么人,他也是清茗的生父,我们这样不好。”
“那倘若他要回豆芽菜,主人怎么办呐?”阿虎了把汗,看了看龙卿,发现龙卿一直低着,不知在想什么。
“你们呀。”
“没事的,我去劝劝她。”
“主人,要不咱们偷偷去京城探探,看看那狗男人是个什么意思?若他别有用心,我们私收拾了他。”阿虎又提议。
“那肯定是的。”
“不认亲是最好的,如此你们还能相安无事的过日,若认亲了,或要把沈丫接过去的话,你们可能就要另打算了。”
“唉,也是,那段日太疯了,不止他疯,所有人都疯,我一贯不喜八卦,就看着他们一起发疯,人人都在嘘沈家小是文曲星凡,城里的大人家也来个榜捉婿,抢着要他当女婿。”
“所以发着疯就生了豆芽菜?”
室燃着一盏孤灯,小人儿坐在床,还是静静的呆坐在那儿,摇曳的灯火映在她半边上,在帐上拖长长的影,竟让龙卿看了几分形销骨立的意味。
“……”阿虎识趣的止住了这个话题:“那他现在考中了贡生,往后便是士了。”
李娘只是糊了一嘴,但言之意很明显了。若认亲的话,她们的关系要么得到他的认可――可能几乎为零,就算沈青渊开明能认可,他的仕途也不能认可,那唯一的路就是带沈清茗远走飞,但现在这个节骨,实在不是远走飞的好时机。
“是,婶教训的是。”龙卿和阿虎不好意思的堆笑。她们就是两个混,属于等吃派,唯一会的法就是煮了,平时有沈清茗和两个妹妹煮饭,只是现在两个妹妹上工去了,沈清茗不饭的话她们就开始吃猪。
直到晚上沈清茗都是浑浑噩噩的,早早就回房歇了,两个妹妹也知心不好,担心之余又不知如何相劝,只好煮了安神助眠的糖。
“话虽如此,毕竟当时他年纪不大,家境也不错,不像穷人孩早当家是吧?当时传开的那些话还是难听的,几个好事的婆又整日张罗到他面前,久而久之他受不了就躲了起来。”
龙卿盛了一碗糖,对两个妹妹嘱咐了一句便回屋了。
龙卿叹了声气,继续闷切菜。
“不太清楚了,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那时他年纪比现在的沈丫还小些,就是个十来岁的小娃,肚里是有墨,但心浮气躁,沉不住气,就小孩心吧,至于现在如何了,这么多年过去,他成了什么样的人婶也说不准。”李娘把豆腐酿肉一个个煎的表面金黄,回忆起过往对龙卿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