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说完?找什么啊乔一钰?”
她犹豫着抬看了一,果然见他里没有一温度。
“能满足你好奇心的人,遍地都是,”乔一钰终于把存了很久的疑问说,“学校也有啊,嘛非逮着我看……”
“因为这是你欠我的。”
乔一钰从他的话里推己及人:“那别人欠你,你也是这样对别人的?”
陈最抬起另一只手,拇指抚过她不自觉皱起的眉后,抵住,推着她仰起脸,浑隐形的刺慢慢又收了回去,里有些玩味:“你想什么呢?”
乔一钰想到,那晚看她,陈最安她不需要对长到羞耻时,说过有的人更加旺盛。
那这个有的人,就是别的欠他的人吗?
她突然觉得不舒服。
因为自己像摆在他面前众多菜中的一而烦躁,也因为他这种荒唐的行为如此随意滥用而反,还因为每次都被他得逞并且一次次得寸尺而对自己生厌,还有很多无法形容的。
反正就是不舒服。
觉到他在一寸寸抚摸自己的脸,乔一钰想拨开他的手,陈最直接靠近抱住她。
“想什么呢?”他贴在她耳边,低声,“说来。”
她扭避开他靠近的呼:“你别碰我。”
“为什么?”陈最声音更显愉悦,“因为我碰过别人?”
乔一钰听他这么说,挣扎得更厉害,不接他的话:“你欠过我的也不少,只是我大度,都没拿来问你要什么。”
“嗯?”
“那么多次来抵这一次,扯平了。”
陈最呵一声气,摸到她背后连衣裙的拉链,猛地拉到底:“我不同意!”
乔一钰背后一凉,又挣不动他,被他单手控制住后,轻松剥掉了肩上的布料,连衣裙散开,狼狈地悬在受制的手肘。
大片的肤和衣。
她大怒:“陈最!你变态!”
“我让你选了,你都不选,那就我给你选,”他抓着她的手从衣袖中褪,笑得一脸贴,“我帮你洗。”
她从心里涌一委屈,噘着嘴哭声。
陈最动作缓来,叹了气来抱她。
乔一钰躲开发脾气:“你开!别用你的手碰我!我嫌脏!”
连衣裙掉在她脚边,挨着酒店的地板,是真脏了。
她只穿着白的衣和安全,缩在卫生间角落瑟瑟发抖,陈最脱掉自己上的短袖格衬衫,试探着包住她后,再往自己怀里搂。
像在捉一只受惊的猫。
“好了好了,我不对,”他边歉边解释,“逗你的,反正都长一样的,看完你再看别人有区别吗?我要看了别人,那还用得着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