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远哥来不来找你。”
乔一钰模糊的意识被这声阴阳怪气唤醒,眨听着后拉链收紧的声音,扭看见陈最已经穿妥当背上包要往外走了。
她半坐起,上棉被落,原本缠裹的浴巾在了一晚上后,已经褪到腰间,乔一钰脑袋发懵,在陈最闻声回看过来时,捂住大的:“转过去!”
陈最好笑地哼了声:“装得像回事,昨晚上挨着我蹭的时候,没见你害羞。”
她俩颊发烧,气急败坏地拉扯棉挡住他的视线:“贱人!”
他脸变臭,转就走。
乔一钰伸手拽住他的背包带,不让他走。
他没好气:“什么!”
“你帮我拿衣服,”她理不直气也壮,“306。”
她在这个房间什么都没有,怎么门?
陈最质问的语气里透着骄矜:“你是在求我吗?”
乔一钰忍着起床气,闷闷:“……嗯。”
“我说了,次你想求我,就不是这个价了,昨晚的事还没完,”陈最侧脸目光锐利一扫,“这又添了一件,乔一钰,你加班赔吧。”
“一件也是赔,两件也是赔,赶紧去拿吧……”她破罐破摔。
陈最扯回背包带,捡起她扔在电视桌上的房卡去了,开关门时,能听到门外走廊,大家拖着行李箱赶去集合的声音。
她叹了气,将带着温的浴巾丢来,棉被掀动间,能闻到一陈最上的气息,很矛盾的味,讨人厌的同时又觉得难以启齿的安心。
这天的安排是先锋伟人教育主题,上午是三个展馆,午是伟人故居和传记舞台剧。
因为讲解容量大,今天齐远特别忙,临近午故居游览休息时,才有空跟她说话。
经历了昨晚的事,乔一钰不太敢跟他交,但心里清楚,这本来就是陈最小题大,加上沉默不语时,齐远低看她不解又关切的目光:“怎么了?累了吗?待会去看舞台剧就能多坐歇会了。”
她心很不是滋味。
今天气温比昨天,房檐阴影里都站满了人,俩人在树荫,阳光依旧能透过风中摇晃的枝桠洒来。
齐远抬起手里的宣传册帮她遮住的光,另只手从袋里拿一本小册。
“上午那波蹭解说的人送我的,是如梦塔的印章合集,有纪念意义的,正好我们这次的行程里没有如梦塔,”他递给她,“送你吧。”
她知这个地方,网上很火,去如梦塔排队盖章不算太难,但集齐一整册可不容易。
上午齐远收到时,还有同学想钱买,被他玩笑岔开了,她以为他想自己收藏的。
乔一钰五味杂陈:“很珍贵的,你留着吧。”
齐远笑:“你不喜吗?”